我下意識想躲,可下一刻卻發現它的目標好像不是我,身後的紅衣水鬼剛到我的身邊,就被它撲倒在地,隨即二者扭打在一起!
我在原地看了片刻,下一秒轉身就跑,心臟砰砰直跳,老頭的辦法還真的奏效了,趁著它倆無暇顧及我的空隙,我一路小跑回到了龍王廟!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回到龍王廟我發現老頭還沒睡,窗戶裡的燈還是亮著的,等我推門走進去,床上的老頭立馬坐起來看了我兩眼,見人沒什麼事才鬆了口氣。
“怎麼樣,事情沒差錯吧?”老頭問道。
我點了點頭,將一路上的經過說給他聽,聽完老頭沉吟許久,才緩緩點頭。
“聽你這麼說,那么女的死因確實有些蹊蹺,也幸好龍女來的及時,不然你可能還有些危險,也算是有驚無險了。”
老頭的分析讓我暗自點頭,可是想了想,我還是忍不住問他今天這事是不是就算過了。
老頭搖了搖腦袋,嘆氣道:“哪有這麼簡單,那么女雖然能和龍女鬥一鬥,但結果如何你我二人又不清楚,只有過了今天,到明天夜裡看一看了。”
明天夜裡?
我心裡一跳,忍不住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明天夜裡么女要是來了,那就說明它倆鬥了個半斤八兩,到時候你和她求求情,說說你自己的苦衷,你倆終究是有了夫妻之名的,說不準它會幫你,它要是願意幫你,短時間內你就沒什麼事了。”
我有些不安,問他要是么女想害我怎麼辦,畢竟看她儀表死的著實有些不安詳,根本就不像善茬呀。
老頭無奈的撇了我一眼,道:“這也正是我擔憂的,不過你別怕,這事交給我了,今晚先睡吧,明早你回家看看,這麼久不回去,你爸媽該擔心了。”
雖然還是有些虛,但老頭都這麼說了,我也將這件事暫且放到了一邊,躺床上的時候,我想著今天經歷這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應該一宿睡不著覺,但是我太高估自己了,也許是今天東跑西跑太累了,腦袋一沾枕頭沒多久,洶湧的睏意就一陣陣襲來……
這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起床的時候老頭已經出去了,我雖然有些納悶但也沒多想,洗了把臉就往家裡趕。
路上我想著這麼些天沒回家,爸媽應該挺想我的,結果到家一看,我媽坐在沙發上老神在在的磕著瓜子,見我進門斜了我一眼,指著一旁的兩瓶酒,道:“回來的正好,這兩瓶酒回頭你別忘給老李叔帶過去。”
說完,繼續看電視了……
我鼻子一酸,心說媽您這樣會失去我的,但這種感情還沒醞釀多久呢,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我拿起一看,不動聲色的走出門,到沒人的地方接了後一通大罵,罵了足足一分鐘才停下緩了口氣。
“你丫的今天吃錯藥了?”電話那頭一個男人傳來便秘般的聲音。
說話的這人叫張松,是我出門這些年交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朋友,那天我在床底下也就是他給我打的電話,事後我再找他卻發現他電話打不通,直到現在我才逮到他這個人。
“你特碼才吃錯藥了,前幾天三更半夜你特碼給我打電話,差點害死老子你知不知道?”想起那天晚上的經歷我就是一肚子火。
電話那頭的張松撓了撓頭,鬱悶道:“什麼差點把你害死,怎麼,我打你電話的時候你正玩王者呢?”
我被這話噎的不輕,緩了半晌才不耐煩的道:“老子這沒空跟你扯犢子,有話趕緊說!”
“倒也沒什麼事,就是你之前在水庫之後不是找了好些大師都沒整明白那事嗎?”說起水庫那天的經歷,李松話語中也透出一絲心悸:“回老家我忍不住拿這事跟周邊人說了說,結果我們這邊一個道士聽了你這事很有興趣,問我要了你家地址後就說要趕過去,當時我沒多想,事後想想感覺有些不合適,會不會給你惹上什麼麻煩?”
我愣了愣,張松知道那天水庫發生的事這並不奇怪,因為那天他不僅在場而且還是他把我拽上來的,可他說的那個道士……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