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這小子是不是瘋掉了?”從劉志遠嘴巴里面說出來的話,很是讓人一陣的倒吸冷氣不止,醫學界的人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如銅鈴一般在看著劉志遠。
“他知道自己正在說點什麼,正在跟誰說話嗎?我說這國醫術館的老古董們雖然是真的多,但是不代表這些老古董們都是傻子啊,按說一些情況他們應該是給劉志遠交代一下的啊,避免讓這小子做出來蠢事,連帶著說出來蠢話,只是現在是在搞笑嗎?”
“管他去死啊,反正這小子越是在這時候衝著蒲倡挑釁,越是能將人給惹怒,這邊只要是人暴怒起來之後,誰知道他會做出來什麼事情,嘿嘿,對於這種未可知的情況雖然說讓人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一定是對於咱們有利的,所以咱們幹什麼要那麼鹹吃蘿蔔淡操心?”
“看樣子你們是不記得一個現實了啊!”一邊人這邊討論著,就聽到有人沉聲張嘴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現實?”聽著這人的話,當時就有人追問起來,“蒲倡這人,棘手的地方不是在於跟對手在一起的狠辣無情,這人更是個獨的厲害的角色,所以別以為現在他需要咱們跟咱們站在一起就像是他是咱們陣營當中的人一樣了,如果抱著這樣天真的想法,我只能說,最後你們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
……
這不是個醫術比試的現場嗎?大家和諧的交流,然後進行醫術的探討,來連帶著比試,當然雖然和諧兩字用在這裡不是很適合,但起碼應該從表面上看起來就像是這個樣子一般。
但是現在這種森森的正是聽人說著,就搞得隨時好像會出什麼大事兒,分分鐘甚至像是要鬧出來什麼所謂的人命現場般的感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這正常嗎?
絕逼是不正常的,但是對於現在的情況還真是沒有誰敢多說一句,尤其是那邊的孫國一雙眼睛只是尾隨著朝著蒲倡的身上看去,那其中都帶滿了忌憚的感覺。
這不由讓人更想探知,不過是幾天的時間,這蒲倡到底是做出來了怎樣的事情,竟然讓孫國這個在國醫術館算是老前輩的人對著蒲倡恭敬到如此態度!
“不錯不錯,看樣子咱們兩個都沒手下留情,給對方挑選的病患可以說是半斤對八兩,不過這感覺真是不粗錯,我喜歡!來吧,咱們現在的比試就可以開始了,正好國醫術館的前輩們也都來了,一起來見證一下吧。哦,對了,我聽聞年好像比較出名的是國醫術,也就是統稱的中醫是嗎?”
蒲倡臉上帶著堪稱是變態般的笑容,對著劉志遠張嘴這樣詢問一聲,聽著這響起的詢問,劉志遠當時一挑眉,“是啊,怎麼你有需要賜教的地方?”
蒲倡咧嘴一笑,“不不,你言重了,只是我在這方面也稍微有點建樹,想著既然是咱們兩個要比試的話,要想公平個徹底的話,今天咱們任何醫學高階儀器都不用,當然普通的對於咱們來說也是沒必要的,畢竟咱們只靠著眼鼻手耳,這一連串的東西就足夠了!”
蒲倡笑眯眯的說著話,劉志遠盯著人看著,眼睛一轉看向了醫學界那邊,顯然像是蒲倡這想法,應該是臨時決定,沒有跟任何人商量過的,所以你看他的一句話出來之後,眾人震驚到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蒲倡……”孫國嘴巴上下磕兩下想說點什麼,但是這邊人眼睛一斜,頓時孫國到了嘴邊的話再次重新咽回肚子裡面。
劉志遠笑道,“你只要覺得這是你擅長的,那沒問題。”
“擅長的話倒是算不上,但是也說不上是手生,畢竟我在醫學界可是有著鬼才之名的,我在這裡在提醒你一聲!”
聽到蒲倡的話,劉志遠這邊咧嘴一笑,“行吧,你是鬼才,我是神手!我可不認為我會輸給你,畢竟對於你有的鬼才之名不過是曾經,而我是新生的人才,長江後浪推前浪,所以你等著瞧好了!”
“呵呵,行。”蒲倡笑著,牙花子都刺咧了出來可見他現在的情緒真是不佳到了一定程度,但是這人卻沒有將情緒給發洩出來,而是這邊低頭從口袋當中摸出來了一盒東西。
這東西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為什麼要這樣說,那原因當然是因為,這如果是針灸的包應該更細小更柔軟才對,但是這盒子看起來就像是放鑽頭的那種硬盒子!
“是不是很好奇這裡面是什麼東西?”瞧著劉志遠對於自己這邊的注視,咧嘴蒲倡就笑了起來,“雖然這算是我的致命武器跟寶貝,但是,給你看一下還是沒什麼問題的,喏!畢竟這東西你拿到之後也用不來了,當然要說你能拿到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的。”眯著眼睛臉上滿是笑容的蒲倡將盒子開啟之後,當真是讓劉志遠這邊意外了一下。
怪不得要用這樣一個硬朗的盒子,裡面放著的竟然是密密麻麻看起來粗細不一的鋼針。
如果按著這盒子的長度來看的話,這鋼針的長度真可以說是相當的不斷了,但是這東西蒲倡拿來到底是要做什麼?
劉志遠臉上帶著納悶,突然他轉了下思緒想明白了一些關節之後,一雙眼睛瞬間瞪圓,該不會像是他想的那個樣子吧?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哦,看樣子你可真不愧是新生代裡號稱是不錯的醫生啊,這你都已經知道我是要用來做什麼用的了?呵呵,你猜的很對,我啊,是要用這東西來代替銀針來著,然後用之幫人針灸,嘿嘿,對於我過硬的醫術來說,這東西在我手中比起來銀針的效用可以說是翻出來幾十倍還要更多,當然這要是換了普通人的話,拿著只要是下針,或許就會搞出來事故了!怎樣是不是覺得相當有意思啊?”
怎樣是不是覺得相當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