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以前的血盟對於正門村的人來說也不太算是恐懼,只是有幾次的接觸,一般血盟軍團的人要出去執行任務,或者要押送什麼東西的時候都會經過正門村,甚至有的時候還會在正門村駐紮,當地人也雖說有些反感但是又顧忌血盟的實力,這幾年也只好忍氣吞聲,說不熟悉也有也有有些瞭解,可以說是一種比較熟悉的陌生人的一種存在。
現在整個正門村被血盟的人從裡到外,給圍了個水洩不通,現在血盟的人一個個全副武裝,每個人都手持利器,成隊成對在正門村裡面巡邏,這群人似乎在尋找著鮮血祭壇。
那兩輛隨著血盟部隊一起到達正門村的馬車,正停在村子的門口。
現在血盟的人已經在正門村找了很長時間了,一隊一隊的守衛正在整個村子之內巡邏,他們似乎已經找了很久了,馬上就找的不耐煩了。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天空現在一片漆黑,已經完全看不到任何一點白光了,剩下的時候一盞盞從屋子裡面散發出來的燈光。
“所有人都給我出來!”一個個舉著火把血盟士兵在挨家挨戶的喊道。
“都給我出來!”又有些士兵命令道。
很快,在正門村廣場上聚集了很多人,整個正門村的村民加起來,說多呢其實也不多,但是說有點少,在這黑夜裡聚集起來看著也有很多。
“你們正門村的鮮血祭臺在那?有沒有人知道!”血盟的一個領隊說道。
在村子廣場上原本嘰嘰喳喳的人們瞬間安靜下來了,臺子下面變得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回答領隊。
其實血盟這次來正門村並沒有打算有多麼大的動作行動,帶來的人也不多。只是想找到鮮血祭臺試煉旱魃的內力。
臺子上的領隊已經問了好多遍了,下面的人群中還是沒有一個人回答他。
其實連正門村的人自己都不知道這所謂的鮮血祭臺是什麼,他們之間有很大一部分人,在他們祖先的時候從南邊逃荒來到了正門村,那個時候的正門村也沒有多少人,於是這些逃荒來的人與當地的原住民還有隔壁村子的人繁衍後代,慢慢的過了很多年之後的繁衍生息,才有了現在的正門村的人。
現在正門村裡面的原住民早就不在了,當地原住民的後代經過了好幾代人之後也不能說清楚。就連村子裡面僅有的幾位老者都不是道血盟所說的鮮血祭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此時臺子下面的人,你看著看我,我看著你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此時的領隊已經在臺子上問了幾遍了,但是最前面確實鴉雀無聲,這讓領隊大為惱火。
血盟一些人將村長綁了上來,拿著刀頂著他的咽又問了一遍。
這個時候村長被嚇的雙腿發抖,整個身體都被嚇的魂不守舍,雙腿時間有一股暖暖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
都已經被嚇尿了,那還說得上話,現在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囉嗦這什麼。
這一幕讓領隊大為惱火,抬起右手,一刀下去,手起刀落,村長的人頭應聲落地。也可憐這村長了,臨死前還受到了驚嚇,慘不忍睹。
看到這一幕,整個正門村的人都大為惱火,在裡面幾個身材魁梧的夥早就按耐不住了,人們在下面奮起反抗。
“給我殺!一直殺到他們能開口告訴我具體的位置!”領隊在臺上嘶吼到。
頓時整個正門村一時間血光四起,慘叫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還不到一會整個場面極其血腥,整個正門村都陷入了一種混亂之中。
訓練有素的血盟軍團,面對這群手無寸鐵的人,可以說是一場屠殺,也有可能是剛剛村長的遭遇徹底的激怒了正門村的人。
現在為止,整個正門村廣場的地面上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面上的鮮血混雜著地上的泥土,顯得那麼的殘忍。
突然間,在正門村的廣場上,有一股血紅色光芒升起。
正是因為血盟軍團在正門村的屠殺,所產生的血怨激發了正好位與正門村廣場之間的鮮血祭壇。
這個時候,鮮紅色的血光不斷從廣場之上的鮮血祭壇中升起,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現在整個血之祭壇都因為血盟的屠村而遭到了激發,整個祭壇達到了一種頂端的結界,這是一種血盟也沒有見過的結界。
整個正門村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充滿了怨氣,原本暗淡無光的黑色的天空,都以為整個正門村的慘叫血腥而變得有些抑鬱。
“將旱魃帶來!”看著因為整個正門村所凝聚的怨氣而激發的鮮血祭壇,血盟領隊向著手下計程車兵命令道。
很快沒過一會就在正門村的門前,那幾匹一開始停靠在門前的馬車被牽引道了鮮血祭臺的面前,掀開黑幕,裡面躺著的正是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