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折磨已經持續很多天了,也多虧旱魃的身體素質極好,要是換上其他的葬神山的任何一種生物,別說幾天,就連幾個時辰都堅持不住,身體虛弱,最後五臟六腑因為符劍的侵蝕,身體自爆而亡。
“你給我跳啊!再繼續給我囂張。”站在血之封印陣之外的血盟頭目一臉囂張的看著旱魃挑釁到。
要是在以前,這種貨色旱魃根本不放在眼裡,根本不屑於動手,甚至來說旱魃動一動手指就能讓他魂飛魄散,然而因為那日因為在葬神山決鬥被施了陰招,旱魃也不可能受這種氣。
旱魃只是看了一眼眼前的人,也沒有發怒,隨後也是閉上了眼似乎在怎麼想辦法逃出去,在沉思著什麼心思。
過了許久,從旁邊的屋子裡走出一群人,手裡拿著法氣瓶瓶罐罐的許多奇形怪狀莫名其妙的東西。
“血噬,起!”突然為首的一個法師模樣的人手裡拿著一個罐子,這樣下令道。
突然他手中的罐子,劇烈顫抖了一下,罐子的蓋子突然被頂開,裡面一股鮮紅色模樣的東西一湧而出,在地面上流淌,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條像蟲子一樣的生物。
慢慢的這條血蟲向旱魃的身體爬去,先從腳開始慢慢的覆蓋了旱魃的整個身體,向上覆蓋,逐漸的包圍了旱魃整個身體表面。到最後這條血蟲已經覆蓋了旱魃全身上下,從頭到腳並且不斷的在旱魃的身體上蠕動著,慢慢的扭動著,隨後便散發出一股惡臭。
這條血蟲本是生長在大陸南方的一條巨型吸血螞蝗,但是到了血盟一些人的手中,就變成了一種研究新型暗血法術的試驗品。
這條螞蝗平時就被飼養在血盟這些人的罐子裡,常年以人血餵食,到了最後加以同類,使得兩隻螞蝗在罐子裡自相殘殺到了七七四十九日之後便將螞蝗放出,整日以飼養者的血液餵食。
慢慢的,這樣養下去一支以飼養者為口令召喚血脂蟲就這樣煉成了,透過嗜血之術召喚的,整個嗜血術就這樣煉成的。
現在那條大蟲正將整個身軀攀附在旱魃的身體上,此時的大蟲吸血已經達到了一種飽和的狀態,鮮血正不斷的從蟲子身體上唯一一塊雪白的肚皮上不斷的滲出,慢慢的整個蟲子得身體已經達到了一種飽和頂端的狀態,蟲子的整個身體都變成鮮紅色,它的身體上依然有鮮血不段的滲透下來。
整條蟲子依然盤踞在旱魃的身體上,隨著蟲子的蠕動,蟲子身體表面滲透的鮮血越來越密集。
關押旱魃的那個房間內的人看到這個成果都在拍手叫好。可是飼養人卻不為所動,這還沒有達到一種頂端,這次實驗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突然盤踞在旱魃身體之上的蟲子停止了蠕動,蟲子身體上也不再有血液滲透出來了,蟲子嗜血的動作已經停止了。
旱魃的身體忽然猛的一個抖動,將整個蟲子從身體上拉扯開。
只見此時旱魃的身體就如同是一副骨架,表面佈滿了密密麻麻蟲子所撕咬吸血的小孔。
因為整個血液都被蟲子所吸收的緣故現在的旱魃顯得更加極其需要嗜血,極其需要血液。
旱魃左手一把抓住蟲子,將其從身體上扯開,右手一握蟲子的頭部,雙手用力一抓,將整個蟲子頭部咬住,大口大口的吸收著整蟲子的血液,慢慢的整條蟲子因為旱魃的反噬,變得失去了原本鮮紅色的光才,整個蟲體慢慢的越變越小,蟲子的身體已經完全變成了青黑色。
畢竟都是一群法術師,很少實戰看到這一幕,在場的血盟實驗室的人全都驚呆了,有幾個已經嚇得雙腿發軟癱坐在地面上。而最開始那個飼養人已經嚇尿了,癱倒在地雙眼泛白兩腿一蹬不省人事了。
此時的旱魃剛剛反噬了蟲子的血精華,變得比往常強壯幾倍,性情變得狂躁無比。
“一群廢物!”血盟盟主走進實驗室看看到此情景罵道。
緊接著拿出一罐封印著紫色條紋的陶瓷罐,擺在了旱魃的正臉上。
“嵌合,秘境之術!”血盟盟主下令道。
此時那個飄在旱魃臉上的罐子突然爆裂開來,裡面一股類似於霧氣一樣的氣體極快的飄向了旱魃。
此時的旱魃受到了上古兇獸魂魄的鎮壓,整個身體變得極為扭曲,神經變得錯亂,身體肌肉就好像不受本體控制了一般,整個軀體顯得極為痛苦。
又過了一會,旱魃才安靜了下來筆直的站在臉上整個封印陣中央,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便昏倒在地面中央。
血盟殿堂內。
“這旱魃真是件稀罕玩意,這樣折騰居然還能反噬,真是奇怪,這樣一副軀體,不好好利用就浪費了。”血蟲飼養者感嘆道。
“居然還給我浪費!剛剛要不是我用上古兇獸的魂魄將他嵌合,一旦旱魃的實力恢復,我估計你們都得玩完。”血盟首領一邊呵斥一邊順勢坐下。
這次實驗的失敗對於血盟來說不算什麼這還僅僅算是損失條血蟲的代價就琢磨到了旱魃的鼎盛,想必旱魃對於整個血盟來說有很大的意義吧!
“報告盟主,上次我們進攻葬神山,在那附近有一個正門村,我們在哪裡駐紮的時候我發現有一尊鮮血祭臺,我在那裡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鮮血的氣息。”血盟探子說道。
“那就太好了,如果正門村之內的鮮血祭臺,真的存在鮮血精華,再與旱魃發生反應,這樣的話可以讓旱魃終極進化之後,我倒是要看看這種生物究竟能有什麼力量!”血盟首領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