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站在城頭之內的旱魃現在這個時候已經變得有些虛弱了,正是因為嗜血巨劍斬破斬破純陽道人所佈置的結界時,所施發的氣血封印之術,讓現在的旱魃總體實力有所下降,但是現在這個時候城內大亂,血盟的人早已將守城部隊攻破,劍指旱魃。
“旱魃,早就聽說你的實力,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啊!”血盟盟主看著旱魃一臉挑釁的說道。
“哼!你們這群小嘍囉,也敢招惹本大爺。你們是不知道我的實力嗎?!”旱魃揮了揮拳頭臉色微怒的說道。
旱魃話音剛落,只見血盟小隊密麻麻的箭雨向旱魃射了過來,旱魃一個閃身右臂張開在身體之外形成了一道防禦。可是就在這時血盟盟主趁著旱魃抵擋箭雨的時候,一個閃身便舉起嗜血巨劍對著旱魃的右手砍了下去。
只見一道劍氣過後,旱魃的右手卻絲毫不為所動,就算是因為血盟封印了氣血之力,可對旱魃來說,只要不是致命傷,這對他的身體來說都是沒有什麼大礙的。
趁著血盟盟主的一個閃身之後,旱魃左手凝聚起一股力量狠狠的砸向了血盟盟主的小腹。
“哼!陰險小人。”旱魃不屑的看了看地上手捂著小腹的盟主。
這一拳下去砸的可不輕,盟主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右手捂著小腹,可是並沒有什麼用,這結結實實的一拳對於一個以主要修煉血法術的法術來說所受到的損傷是巨大的。
“哼!我這一拳,你可受的了?”旱魃擺了擺手一臉藐視的說道。
“血之封印.陣!”隨著血盟盟主的一聲口令旱魃的腳底下迅速凝成一圈暗紅色的陣法。
血之封印正是利用自己的血來祭獻出的陣法,自己所收到的傷害越大,也就是說自己的體力與實力越虛弱,這個時候所釋放的陣法程度就越強力,一般來說這道陣法就是破釜沉舟之力,如果陣法發動失敗自己本身就會七竅流血身體自曝而亡。不到萬不得已誰還會想著出來祭獻自己呢?可見血盟盟主對生擒旱魃下了很大的決心。
陣法發動,在旱魃的腳下立即形成了以圈暗紅色的法陣,暗紅色的血液不斷的湧向了整個法陣,紫色的陣符不斷的在旱魃的周邊緩緩升起,以旱魃腳下為中心不斷的向周圍散發一股血凝之力,不斷的侵蝕旱魃的體力。旱魃整個身體就像是被禁錮了一般,慢慢的在陣法的上半部分形成一股強大血凝之力,暗紫色的頂端不斷加固,陣符源源不斷的向上方輸送氣力,從而加固整個陣法。
陣法之內的旱魃現在正在苦苦掙扎這,紫色的陣符不斷的從他的體內穿過,混雜並且吸收著旱魃的屍血,過不了一會,原本紫色的陣符已經吸收飽和,並且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暗紫色。
旱魃腳下和頭頂的血陣都在就像一張巨大的手掌緊箍掌控著旱魃的身體,並且不斷的從他的體內吸收著能量。
“哼!看你在怎麼囂張。”血盟盟主一臉挑釁的看著被他的陣法所禁錮的旱魃。
但好像這個時候的旱魃更加的憤怒了。他在陣法裡嘶吼著,不斷的用力砸向禁錮他的血柱。
隨著時間的推移禁錮旱魃的陣法就快要吸滿飽和了,整合陣法從之前的暗紅色慢慢的飽和成為了一種暗黑色的飽和體,馬上整個陣法就要吸滿飽和逐漸擴大,裡面的惡血之力就會爆炸噴湧而出,而現在被禁錮著的旱魃身體裡的力量又不斷的被陣法所吸收,根本沒有力量從陣法裡逃脫。
“所有人待命,退出此地!”隨著血盟盟主下令之後,此時整個屋內的人員全部撤離。
此時隨著陣法的不斷的吸收著旱魃的力量整個陣法都顯得有些怪異,暗紅色的禁錮柱不斷的扭動著,紫暗色的符咒都已經飽和圓滿,頭頂與腳下的基礎已經快要膨脹。
“轟!”隨著一聲震天的巨響,那所旱魃所待的小房子轟然倒地。
血盟軍團一行人急忙跑向房子裡面。
地上殘落的碎渣混雜著暗紅色的血液地面上有一條不斷在蠕動中暗紅色的禁錮柱,暗紅色地面上流淌著暗紅色粘稠的血液。就算以旱魃的身軀也無法抵擋這樣的折磨,虛弱的旱魃無力的倒在了地面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
“哼!我讓你再給我跳!”血盟首領狠狠的踹了地上旱魃一腳,咬牙切齒的藐視道。
而現在的天神廢墟這邊,葉晨因為惡血之壁而留在了天神廢墟,李家兄弟與妞妞透過仙力潮汐早就離開了天神廢墟,只有葉晨一人掉隊。
“葉晨?!”就在葉晨離開的一瞬間妞妞與李家兄弟迅速的透過了仙力潮汐在那一剎那之間離開了天神廢墟。
“葉晨不在?!”李若言光顧著操控候鳥陣的走向,卻忽略了葉晨,等到他們全部集合到離開了天神廢墟之後才發現葉晨不在。
“他會去哪了?會不會遭到不測,以他的性格要是有什麼危險可說不準,”妞妞問道。
“我可怎麼知道!”李若言聳了聳肩膀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