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雙臂上,一直纏到肩膀,然後打個死結,然後再扯來一條床單綁住她的雙腿。
“姐姐,你不要這樣嗎!好疼呀!快放開……嗚嗚”
白靜拿來一條毛巾使勁往雪玉嘴裡塞,直到塞不進去為止,然後給她戴上作
美容時戴的口罩,罩在露出嘴的毛巾上,使其無法吐出毛巾。作完這些後她對嗚
嗚作響的雪玉說:“對不起,但我確實不知到你是這樣的,我今晚住旅店,明天
就離開北京,你多保重。”然後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再從她身上找出鑰匙走
出了美容室,穿上掛在牆上的大衣,戴上口罩圍上圍巾,然後用鑰匙打門。但就
在這時,她覺得渾身無力四肢鬆軟,一下便倒在地上,仰面躺著。
這時,她才注意到口罩裡有一種奇怪的香味,但為時已晚,她現在連手指都
動不了,她擔心吸多了是否會有副作用,但鼻子和嘴都被它罩在裡面,又無法摘
下來。想大叫,但吸氣吐氣都被口罩擋住,而且房子似乎隔音性很好。幸好小時
侯學過閉氣功,但願能堅持到藥性過後,白靜這樣想,暫時停止一切呼吸。
此時,裡屋的雪玉可就幸運多了,當她聽見有人倒地的聲音時就知道怎麼回
事了。在幫白靜摘口罩時她偷偷把口罩掉包,現在戴在白靜臉上的口罩裡面貼臉
的部分加了一塊蘸滿藥水的棉花,再縫上紗布,比一般的口罩厚。藥水的效力是
麻痺人全身的神經,但不會對大腦造成傷害,所以受害者頭部以下都無法動,但
神志清醒。
雪玉的問題就是如何脫困,好在雙腳被綁,但並沒有和手綁在一起,還可以
跳著前進。她艱難地移動身體,小心翼翼地讓雙腳著地,然後站起來,像小白兔
一樣搖搖晃晃地跳著前進。大廳的理髮桌裡有剪刀,拿到就自由了。
躺在地上的白靜聽到跳的聲音就知道不好了,她奮力動脖子,讓口罩帶和地
面摩擦,希望能掙脫,但頭套和帽子擋住了口罩帶,而且地面過於光滑,所以掙
紮了半天只弄出一身汗。屋裡暖氣很大,又是羽絨服口罩圍巾,白靜現在的感覺
就像在夏天的海南穿這身衣服。
雪玉走到美容室的門口,彎下腰,用雙手拉把手開門。不料一下失去平衡,
倒在地上,嘴裡的毛巾和臉上的口罩嚴重影響了她的呼吸,每跳動一下要吸三口
氣,現在的雪玉已是渾身香汗口罩都被打溼了,身上的疼痛幾乎讓她哭出來,但
她只是“嗚嗚”的叫了幾聲,然後用身體往前蹭,艱難的前進。
白靜躺在地上,一轉頭就看見了雪玉,雖然她也沒有脫困,但情形比自己好
得多,著急的白靜眼淚都出來了,更加用力扭動。居然一下翻了過來,臉朝下,
此時,她感覺到口罩的香味越來越淡,原來是汗水和淚水與藥物發生了反應,白
靜彷彿看到了一絲希望,她繼續用口罩的正面蹭地,一面透過口罩大口吸氣,希
望能沖淡體內的藥物。
現在輪到雪玉著急了,她奮力向一把椅子爬去,然後倚著椅子站起來,三步
兩步跳到桌子前。但是桌子太高了,無論怎樣彎腰都夠不著把手,急得她嗚嗚嗚
嗚的叫。突然,她想到抽屜的把手可以用嘴拉開,當然,不是被堵住的小嘴。雪
玉先將口罩帶用臉掛在把手上,然後一甩頭口罩就被拉下來了,由於太用力,一
下坐在後面的椅子上。她又用舌頭試著頂出毛巾,但塞得太緊了,無法頂出。雪
玉又想到雖然腳被綁上,但膝蓋還可以動。於是,她綣著身子用膝蓋小心翼翼地
夾住露在嘴外面的毛巾。經過幾次努力,隨著一聲長長的呼吸,毛巾被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