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遠伯鄭金山和嚴寬被天機營的欽差直接押向了國都。
此事震動了整個朝廷各個大臣。
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很大的事情,但顯然國君故意要擴大這件事情的影響力。
不管這件事情有沒有第三方勢力插手,大秦國國君都會處置長遠伯。
長遠伯是大秦國根深蒂固的老牌貴族,儘管現在掌握的兵權只有八萬,但擁有強大的號召力,只要振臂一呼,就有無數人願意追隨,而且暗地裡的勢力也不容小覷。
這次事情正好試一次削弱長遠伯的機會,大秦國國君又怎麼會錯過。
在鄭金山和嚴寬被押到國都的時候,吳耀揚與何善友正在州牧府下棋。
“耀揚,你的這一步棋還真是狠,直擊對手的心臟啊,像你這樣凌厲的年輕人我還是從未見過。”何善友手持白子,有些不知道該放在哪裡。
“既然要動手,那自然是一擊斃命,哪怕不能斃命,也必須傷筋動骨!何大人請下子吧。”吳耀揚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何善友搖了搖頭,無奈的將棋子放入吳耀揚佈置的陷阱之中。
這時,何善友一大片白子被吳耀揚的黑子清掃出去。
“國君肯定明白這件事情肯定有第三方參與,但他不會深究,因為他想要的就是削弱長遠伯的力量,那我就如國君所願,把長遠伯送到他的劍前。”吳耀揚笑了笑說道。
“你說的不錯,這是陛下想要的結果,不過這件事情還真的只能削弱長遠伯,不能治他於死地。”何善友點了點頭。
“這個我當然清楚,這次事情大機率國君會拿掉長遠伯的兵權,這個對長遠伯不要緊,兵權什麼的只是一句話的事情,還有國君會削減他的封地,這也不要緊。”
說到這裡,吳耀揚微微一笑,“如果國君心狠一點,這次或許會剝奪長遠伯的貴族稱號!!!”
何善友有些驚訝的說道:“這個應該不可能吧,剝奪貴族稱號,這已經讓長遠伯傷筋動骨,難道陛下不怕長遠伯心中有恨暗中起事嗎?”
“不擔心,因為三皇子絕對不會讓長遠伯做出這樣的事情。關鍵時刻長遠伯可以犧牲,可以成為棄子,不過達到這一步有點困難,還需要何大人接下來的表演。”吳耀揚笑道。
“我?雖然我也想拿下長遠伯,但我有何德何能?”何善友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何大人就需要成為國君手中的一把劍,直刺長遠伯的心臟!”吳耀揚眼中閃爍著寒芒。
“我該怎麼做?”何善友正色道。
“長遠伯與東蠻國交好,出使東蠻國這件事情都是由長遠伯來辦,算是大秦國與東蠻國之間友好的紐帶,這也是國君忌憚之一。東蠻國礦藏低,煉製武器裝備的原材料稀缺,經常進口大秦國的原材料,而這些材料也是經過長遠伯之手。”
“如果這次煉器材料是長遠伯特意為東蠻國準備的,那何大人覺得國君會怎麼想?”
何善友眉頭一挑,鄭重的說道:“以陛下的疑心,必定會認為長遠伯造反,會成為第二個鎮北侯!!!”
“沒錯,未免出現第二個鎮北侯的事情,國君肯定會當機立斷,徹底讓長遠伯成為棄子,成為眾矢之的!!!”吳耀揚點了點頭。
“你這一手還真是把長遠伯逼到了絕境,不過我不認為長遠伯會甘心被坑。”何善友和長遠伯鬥了幾十年,自然明白他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