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營的人迅速分散到各處,將謝鄂的家人給抓起來,準備全部斬首示眾。
當今國君要的就是威懾,要用強硬的手段來告訴那些圖謀不軌的人,一旦有所圖謀,那就全部去死!
謝鄂躺在地上還沒徹底斷氣,他滿臉痛苦的看著吳耀揚咬牙說道:“吳耀揚,我……我就是死了也不會放過你!我詛咒你永世不得超生!”
“哦。”吳耀揚回應一聲。
謝鄂見吳耀揚一副不在乎的態度,差點直接就掛了。
“你是個卑鄙的傢伙,早晚有一天會遭到報應!”謝鄂繼續罵道。
“哦。”
“……”
謝鄂氣得眼珠都快要爆出來,脖子上的傷口更加嚴重,直接鮮血狂噴,然後就掛了。
謝鄂掛掉不久,他的家人全都被天機營的人給拖到了廣場,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斬首示眾,甚至連他府上下人也都跟著遭殃。
吳耀揚也見識到大秦國國君的殘暴,基本上眼裡容不下沙子。
在斬首示眾之後,天機營的人就直接離開。
“吳耀揚,恭喜你,成功脫險。”州牧大人何善友走過來拍著吳耀揚的肩膀說道。
“這一切是託了州牧大人的福。”吳耀揚對著何善友拱了拱手。
雖然計劃是吳耀揚的,但州牧大人起了很大的作用,州牧大人利用關係通知的天機營,將謝鄂的證據交給天機營的都察,這才讓謝鄂徹底沒有翻身的可能。
旁邊的長遠伯眯著眼睛說道:“何大人,真是好手段,竟然布了這麼大的局,你現在應該很開心吧。”
“是的,清除謝鄂這顆大秦國的毒瘤,何某的確很開心。”何善友面帶微笑的說道。
長遠伯撇了撇嘴,雖然表面上沒有太大的情緒,但是內心卻是狂怒不已。
謝鄂死了他並沒有太大的悲傷,他不爽的是被打臉。
謝鄂是他的人,當眾被滿門抄斬,他這個長遠伯竟然束手無策,簡直就是一個笑話,以後其他人還怎麼能夠放心的追隨?!
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何善友的錯,也是吳耀揚的錯。
儘管鄭金山之前與吳耀揚無冤無仇,但是因為謝鄂的事情,他已經把吳耀揚當成死人。
鄭金山看著吳耀揚冷冷的說道:“吳耀揚,你這次與何大人配合的很好,非常好!我對你這個小傢伙真是刮目相看,不過有時候年輕人鋒芒畢露不好,會很容易夭折的。”
“多謝伯爵大人提醒,不過當鋒芒足夠堅硬,達到無堅不摧的時候,誰都折不了。”吳耀揚笑道。
“好一個無堅不摧,好,非常好!吳耀揚,我記住你了!”
鄭金山陰著臉瞪了吳耀揚一眼,然後就直接離開。
嗖!
突然,一直利箭朝著鄭金山飛射而來。
箭支夾雜著呼嘯的風聲,甚至鄭金山前面的幾個護衛被直接震開。
利箭對準的位置正好是鄭金山的眉心,若是擊中必死無疑。
就在箭支即將擊中鄭金山的時候,他身邊一個護衛直接捏住了箭支。
“好一個宵小鼠輩!竟然敢刺殺伯爵大人,所有人給我上,抓住刺客!”護衛對著射箭位置大聲吼道。
這時,人群中一個穿著粗布麻衣的人飛快的向外圍逃竄,由於距離至少上百米,長遠伯的手下也很難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