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耀揚,你還真是大言不慚,殘殺數十人還不是大罪?你當我們大秦國的律法是虛的嗎?”突然,謝鄂背後走出一個滿臉威嚴的將軍,指著吳耀揚怒喝道。
看到這個人的出現,所有人都沸騰了,就連何善友也是一臉震驚。
此人正是謝鄂的靠山長遠伯鄭金山,湖州勢力最強大的貴族。
長遠伯的出現,顯然是一個表態,那就是謝鄂的後盾。他的出現也是為了掣肘州牧大人。
處置吳耀揚這件事情本來是小事,但既然州牧大人出現,作為對手,長遠伯自然不會缺席,這是兩個大人物之間的博弈。
“伯爵大人,我們大秦國律法自然不是虛的,但此事還未正式定奪,您這個帽子扣得未免太大了吧!”何善友一臉微笑的看著長遠伯說道。
“只是暫時而已,馬上這個小子就會為他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在我大秦國土地上肆意殺人,任何人都沒有這個特權!”鄭金山板著臉說道。
何善友仍然面帶笑容的說道:“一切等結果定奪之後再說,現在誰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行,那接下來就讓謝太守來進行定奪。”鄭金山聳了聳肩,不以為然的說道。
說著,鄭金山就對著謝鄂使了一個眼色。
謝鄂一臉嚴肅的看著吳耀揚說道:“吳耀揚,你殺人之事無可抵賴,常青酒館數十人被殺,人證物證俱在,馬上把人證和物證帶上來!”
謝鄂的手下將一批人帶到吳耀揚面前,還有當時酒館那些被毀壞的桌椅。
當時吳耀揚並沒有喬裝打扮,門口經過的人很多都看到,只有那些被毀掉的桌椅,自然用來證明是吳耀揚的攻擊手段。
這些人上來後就直接指認吳耀揚。
謝鄂一臉冷意的瞪著吳耀揚,“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還想抵賴嗎?”
“從頭到尾我都沒有抵賴,他們的確是我殺的,但是他們有罪,應該被殺!”吳耀揚淡淡的說道。
聽到吳耀揚的話,謝鄂臉上頓時就泛起嘲諷的笑容。
“你還真是一個狂妄的傢伙!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有罪?你又是如何知曉他們有罪?”
“既然你已經承認了他們是你殺的,那事情就好辦了,你殺了數十人,按照大秦國律法,理應斬首示眾!吳耀揚,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吳耀揚聳了聳肩說道:“謝太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說。”謝鄂淡淡的回應道。
“擊殺大秦國朝廷欽犯,是有罪還是無罪?”吳耀揚問道。
“擊殺大秦國朝廷欽犯,不僅沒有罪,而且還是為名除害,理應受到朝廷嘉獎!不過這和你有什麼關係?”謝鄂皺眉問道。
“因為我殺的那些人都是朝廷欽犯,我想那些人的屍體現在還沒有處理掉,若是謝太守不相信的話可以自行驗證。”吳耀揚饒有興趣的說道。
謝鄂臉色驟然大變,那些人都是朝廷欽犯?!為什麼我不知道?
突然,謝鄂回想起那些人的屍體全都面目全非,當時並沒有在意,現在看來是這個臭小子故意的!
“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是的!”謝鄂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