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哞~~”巨型黃牛向我的身邊奔過來時,他的嘴裡出一聲聲牛的悶叫聲。
那兩隻三頭惡犬看到突然出現的這頭巨型黃牛,它們倆不由的向後退了一大步,我能感受到這兩隻三頭惡犬現在有些害怕了。
“把那頭牛給我撕成碎片”安培純一郎對著那兩隻三頭惡犬命令道。
“吼”那兩隻三頭惡犬出一聲巨吼就向巨型黃牛奔了過去。
“轟”的一聲,牛二化成的巨型黃牛將掉了一顆頭顱的三頭惡犬瞬間撞飛時,另一頭三頭惡犬則是撲到了牛二的身上,三頭惡犬用它鋒利的爪子在牛二的後背上留下十道深可見骨的劃傷。
“哞”牛二出一聲痛苦的叫聲,便向那個抓傷它的三頭惡犬撞了過去。
那個被牛二撞飛的三頭惡犬從地上爬起來後繼續向牛二的身上衝了過去,安培純一郎召喚的兩隻三頭惡犬對牛二是又抓又咬。
此時我見牛二吃虧,我邁著大步就向牛二的身邊衝了過去,安培純一郎見我要救援牛二,他提著手裡的短刀就向我的身邊衝了過來,安培純一郎雙手持刀對著我的右側肋骨就刺了過來,安培純一郎的身上散著濃濃的殺氣。
我見安培純一郎向我衝了過來,我將飛在半空中的銅錢劍喚回到我手中後,便向安培純一郎主動的迎了過去,此時的我保持著一顆冷靜的心,目前只有將安培純一郎打敗,才能徹底的結束這場戰鬥。
安培純一郎的短刀即將要刺在我的身上上時,我用銅錢劍向他手中短刀劈了過去“乓”的一聲脆響,安培純一郎手中的短刀被我用銅錢劍劈落在地上,我緊握銅錢劍的右手虎口有些麻。
安培純一郎沒有去撿掉在地上的那把短刀,他從懷裡掏出一張黑紙符咒就向我的身上甩了過來,同時他的嘴裡念著一句日語,這句日語應該是催動黑紙符咒的咒語。
“呼”黑紙符咒變成一個拳頭大小的黑色火球向我的胸口擊了過去。
“嘭”一聲,我被安培純一郎用黑紙符咒變成的火球擊的向後倒飛出去,由於安培純一郎跟我之間的距離太近,我想要躲避黑紙符咒變成的黑色火球根本就來不及。
躺在地上的我感覺自己的胸口有些火辣辣的疼,安培純一郎彎下腰撿起掉在地上的短刀就向我的身上撲了過來。
就在安培純一郎手裡的短刀將要刺進我的喉嚨上時,我使出渾身力氣向我身子的右側滾去。最終安培純一郎刺過來的短刀插在了地上。
當****純一郎繼續向我的身上撲過來時,我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強忍著胸口處灼熱的疼痛,向安培純一郎甩出了一張降妖除魔符咒。
降妖除魔符咒化為的火球即將要撞在安培純一郎身上的那一刻,****純一郎縱身一躍躲過了我的符咒攻擊,就在安培純一郎以為自己躲過了我的符咒攻擊時,火球突然調轉方向,向安培純一郎的後心處撞了過去。
“轟”的一聲降妖除魔化成的火球將安培純一郎撞的瞬間趴倒在了地上。
“噗”安培純一郎忍不住的噴出一大口鮮血,安培純一郎受到了很重的內傷,他感覺自己體內的內臟都快要碎了。
安培純一郎被我打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間,我聽到我身後的牛二出一聲聲慘叫,當我回過頭時,我現那個之前被我用銅錢劍砍掉一顆頭顱的三頭惡犬將牛二撲倒在地上,它張開血盆大口就向牛二的後背咬了過去。
“撕拉”一聲,三頭惡犬用它那參差不齊的牙齒從牛二的背上撕下來一大口肉,並瞬間吞到了肚子裡去。
“斬”我顧不上躺在我身前的安培純一郎,我將手裡的銅錢劍對著那隻掉了一個頭顱的三頭惡犬就甩了過去。
“噗呲”一聲,掉了一顆頭顱的那隻三頭惡犬右邊的頭顱又被我用銅錢劍瞬間砍掉在地上。
“吼”僅剩一顆頭顱的三頭惡犬出一聲痛苦的吼叫便開始往後退走。
纏著牛二的兩隻三頭惡犬退出一隻後,牛二立即從地上蹦起來,用它頭上的牛角對纏著它的那隻三頭惡犬狠狠的撞了過去。
牛二先是將三頭惡犬撞翻在地上,隨後它低著頭對著三頭惡犬的肚子又狠狠的撞了過去。
“噗呲”一聲,牛二的兩個鋒利牛角沒入到三頭惡犬的肚子裡,接著牛二的頭往右劃了一下,三頭惡犬肚子裡的黑色內臟瞬間湧了出來,三頭惡犬的內臟帶著一股股濃濃的腥臭味,聞到這股難聞的氣味我差點將晚上的飯吐了出來。
此時的牛二渾身都是傷,鮮血順著牛二身上的傷口嘩嘩的往地上淌著,看到牛二為我受傷,我心如刀割一般疼痛。
當我回過身望向安培純一郎時,他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安培純一郎手中出現了一沓符咒,他對著我將手裡的符咒全部甩了過去,那一沓黑紙符咒瞬間化成四五十個黑色的火球大面積的向我身上撞了過來。
此時,不管我是向左,還是向右,我根本無法躲閃這大面積的火球攻擊。我從上衣兜裡掏出一張誅邪符咒就向前甩了過去,當我手裡的誅邪符咒飛出去時,我體內剩餘的道家真氣被誅邪符咒瞬間抽光。
誅邪符咒化為一個直徑過一米五的巨型火球向前面的那些黑色火球撞了過去,我本以為誅邪符咒化為的大火球撞在那些黑色的火球上能生爆炸,結果卻沒有,誅邪符咒化為的巨型火球撞擊到那些黑色火球時,巨型火球與黑色火球瞬間融在了一起。沒有跟巨型火球融在一起的那些黑色火球從我的身邊越了過去,沒有一個傷到我。
安培純一郎望向巨大的火球向他擊來時,他回過身就要逃跑,結果一時緊張的安培純一郎一不小心被一塊石頭絆倒在地。安培純一郎剛從地上爬起來繼續逃跑,巨型火球瞬間撞到了安培純一郎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