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北門出來,我們六個就被二十多個人給圍住了,x
“我們是警察,麻煩你們幾個人跟我們走一趟吧”其中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男子從身上掏出一個證件送到我們面前說道。
“既然你們是警察,你們為什麼不穿出來執勤”王闖上前一步向對方問道。
“誰規定我們警察執勤的時候必須穿”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一臉嚴肅的對王闖回道。
“警察在執勤的時候必須要穿,除了便衣警察外,就算是協警都要穿制服,別告訴我們,你們這二十多個人都是便衣警察”王闖望著那個四十多歲男子身邊的人問道。
“沒錯,我們都是便衣警察,你也別廢話了,趕緊跟我們走一趟吧”那個四十多歲的警察說完這話後,跟在他身後的那些便衣警察從腰裡掏出就向我們幾個人的身邊走了過來。
“我是中國道教協會的,隸屬國家安全部,我看你們誰敢銬我們”王闖從兜裡掏出中國道教協會的會員證亮給了那個便衣警察頭頭看。
那個便衣警察接過王闖的證件仔細的看了一眼後,他又把證件還給了王闖。
“這件事可能是個誤會,我在這裡向你們道個歉”那個便衣警察頭頭擠出一絲微笑對我們幾個說完這話後,他便帶著身邊的那二十多個便衣警察準備離開。
“郭叔,這件事你怎麼不管了?”那個驕橫的年輕人跑到便衣警察頭頭的身邊問道。
“你小子以後再別給我打電話了?”便衣警察頭頭沒好氣的對那個驕橫的年輕人說完這話後就離開了。
“特麼的,我還要再教訓這群小王八犢子一頓,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可不是好惹的”遊植培說完這話就擼起袖子向那群年輕人走了過去,那群年輕人看到遊植培向他們走來,他們害怕的向後倒退了五六步。
“好了老四,別再惹事了,咱們敢進去回去吧”我上前攔住遊植培並說道,要是讓遊植培再跟這群年輕人打起來,這件事就不算完了。
我突然發現遊植培這小子來了北京後,脾氣是格外的暴躁,幾乎是一點火就著,他這點跟曾陸有點像,這真是守什麼人學什麼人。
逛了一天,我們幾個人都有點累了,從故宮離開後,我們乘著地鐵向我們居住的別墅小區趕去。
剛回到別墅,屁股還沒坐熱乎,肖勇敢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喂,肖兄弟”我劃開電話接聽道。
“劉兄弟,昨天中午挨個桌子敬酒,結果把我自己給喝多了,我今天下午才從上爬起來,昨天晚上失約了,真是對不住你和遊兄弟還有王闖兄弟了”肖勇敢在電話那頭不好意思的對我說道。
“肖兄弟,你說這話就太客氣了,我們三個可沒有責怪你”我笑著對肖勇敢回道。
“為了彌補我的過錯,今天晚上我和張怡請你們喝酒,你看怎麼樣”肖勇敢在電話裡提議道。
“肖兄弟,要不咱們還是改天再喝吧,你這才剛醒酒”
“你放心吧,我沒事,人難尋一知己,認識你們是我肖勇敢的榮幸。咱們就這麼說定了,一會我和張怡去找你們”肖勇敢說完這話就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肖兄弟請我們幾個晚上喝酒”我放下電話對遊植培和王闖說道。
“劉守,那你們幾個去吧,我和薛楠就不跟著去湊熱鬧了,你們喝酒,我們倆在一旁也沒意思”甄子琦插了一句嘴對我說道。
“好吧,那你們倆就老實的待在別墅裡,哪也不準去”我對甄子琦囑咐道,甄子琦沒說話,他對我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