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白身著一件雪白長衫,褲子也是純白如雪,整個人又很白淨,因此給人的感覺很文靜素雅,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
可他還是來了,這更加說明了石真真的魅力沒有多少男人能抵擋得住。
“好帥啊!”人群中不斷有愛慕梁玉白的女子發出尖叫聲,她們平常可看不到梁玉白。
“我家沈斂大人才帥好嗎?”愛慕沈斂的女人受不了這些喜歡梁玉白的女人,紛紛反駁著。
沈斂穿著一襲黑衣,與梁玉白形成鮮明對比,二人的性格同樣如此,一個不苟言笑,一個狂放肆意。
沈斂的臉頰很瘦削,顴骨又很高,因此使得他整個面部看上去稜角分明,第一次見面就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銘記腦中。
這種長相看上去就是屬於那種亦正亦邪的型別,你分不清楚他是哪種性格,也不知道他露出的表情究竟是什麼意思,是那種很難被人猜出心情的臉型。
“梁玉白,我就知道你也會來的,正好借今日的機會你我切磋一番,好讓別人知道我才是真正的柳鎮青年一輩第一人。”
“我並不在乎你這稱號,就當送你了。”梁玉白淡然回覆,不似施捨,也不是暗諷,給人的感覺就是很自然,他是真的不想爭的那種人。
“等會兒對上了我看你是不是說到做到,輸了的話真真可就是我的媳婦兒了。”沈斂特別不喜歡像梁玉白這樣的人,說的和做的不一樣。
梁玉白仍舊淡漠,他緩緩說道:“我只是說稱號送你,並沒有說真真也送你。”
“好啊!你耍我,打不贏你的話我要這稱號有何用?我的臉面可還沒有這麼厚!”沈斂暴躁道,他被梁玉白氣到了。
梁玉白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而是來到比武擂臺邊上的某個休息處坐下休息,這一看就是狂刀門特意準備的,身份地位高的人待遇就是不一般。
一共有五個這樣的休息處,除了梁玉白和沈斂各佔一席,還有三個人。分別是來自天刀宗的赫連勁,魔手門的白衝以及觀相山的何墓。
五人都是為了石真真而來,他們平日裡就喜歡追求石真真,此次石真真比武招親,他們當然都來了,因此許多人並不感到意外。
白衝對著邊上的赫連勁說道:“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和我平起平坐了。”
赫連勁一怒,朝著白衝生氣道:“我天刀宗宗主也有靈形境的實力,怎麼就不能與魔手門的門主相提並論了?”
“你們現在的駐地還是被滅了的截劍宗以前的山頭,說來也不怕人笑話?”白衝冷嘲熱諷道。
“你若是有種,等會兒臺上靠真本事說話。”赫連勁不是那種嘴皮子利索的人,他不擅長與人互懟。
“呵呵,縮頭烏龜!”白衝就是喜歡逞一時之快。
“你……”赫連勁大怒,瞬間站了起來瞪著白衝。
“赫連勁,何必與他多做計較,真真就坐在那兒,她會看不到這邊的情況?白衝這般小人嘴臉,她會選擇做他的媳婦兒嗎?”一邊的沈斂對白衝嗤之以鼻。
赫連勁這才又坐了下來,不去理會白衝。而白衝不滿地看了眼沈斂,雖然他所在勢力不如沈斂所在勢力,但他根本不懼怕後者,只要自己不主動挑事,沈斂也沒理由出手對付他。
到了他們這個階層,除非是不死不休的原因,不然不會打起來的。
“對啊,赫連勁,你想想看,你的宗門也是使刀的,和這狂刀門就很有緣啊!”坐在最邊上的何墓開口道。
眾人不由一愣,你不是也來爭奪石真真的嗎?怎麼感覺像來看熱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