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谷外傳來的聲音,秦赫和肖愫兒急忙朝著谷外迎去,剛走出明藥閣,秦赫便看到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男子面色平靜,看不出是喜是憂,但是臉之上卻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看起來很是嚇人。
“在下劉權,是本宗長老,有事欲見肖老前輩,麻煩兩位通告一番”,看到秦赫和肖愫兒從明藥閣走出,劉權對著兩個人說到。
“愫愫見過劉長老,爺爺一大早便有事出去了,臨走時曾叮囑我和秦師兄,若是有客人來,定要好好招待,劉長老若是求藥,不防告訴我,我回明藥閣幫你取來便是了,不過劉長老若是還有別的事情,恐怕只能等爺爺回來再說了”。看著眼前的劉權,肖愫兒稍稍欠身說到。
“哦,原來肖老不在谷中,你便是肖老的孫女?竟生的如此水靈,只是不知你旁邊的這位小兄弟是?”,劉權打量了秦赫一眼,忽然問到。
“晚輩秦赫,拜見劉前輩”,聽到劉權說到自己,還未等肖愫兒說話,秦赫便自己回答到。
“哦?秦赫?你應該是肖老的徒弟吧”,劉權對著秦赫再一次問到。
“晚輩的師父叫做項擎,如今師父讓我跟隨肖老學習煉體,我自然也是將肖老當做師父看待的”。
不知什麼原因,一旁的肖愫兒聽著兩人的對話,總感覺劉權一副質問的口氣讓自己很不舒服,但他畢竟前輩,肖愫兒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原來你就是宗主新收的徒弟?我和宗主幾十年的交情了,你叫我一聲師叔也不過分,快過來,讓師叔好好看看你”。劉權突然露出一副歡喜的樣子,對著秦赫說到。
聽到劉權說自己和師父的交情很深,秦赫便沒有了絲毫的戒備,毫不猶豫的向著劉權走去,旁邊的肖愫兒看到,不禁眉頭微皺,忍不住在心中想到,秦師兄著實有些天真憨厚了,怎麼讓他過去就過去了,怎能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
看著秦赫朝著自己慢慢走來,劉權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然而正當秦赫快要走到自己面前時,劉權左手微微一指,一股靈氣便打在了秦赫的雙腳之上,速度之快,讓秦赫和肖愫兒兩人都沒有絲毫的察覺。
秦赫只覺得腳下忽然失去了重心,一個踉蹌就要摔倒在地,然而,就在秦赫即將摔倒的時候,劉宇忽然一個箭步,便衝到了秦赫面前,抓住了秦赫的手腕,將他扶了起來。
“師侄走路要當心吶”,劉宇一邊說一邊透過秦赫的手腕探查其他的身體來,隨著一絲靈氣侵入秦赫的身體,劉權的心中瞬間便掀起了驚濤駭浪。
“師侄在谷中一定要聽肖老的話,切不可辜負了你師父的期望,既然肖老不在,我也不便在此多做停留,過幾日等肖老回到谷中,我再前來拜訪”,劉權說完,不等秦赫說話,便轉身離開了,看著劉宇背影,秦赫只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秦師兄,既然劉長老已經走了,那我們便先回去吃飯吧”,看著劉宇已經離開,肖愫兒對著前方不遠處的秦赫說到。
“這劉師叔好生奇怪,說起話來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的”,秦赫轉身,朝著肖愫兒說到。
“是有些奇怪,而且不知道什麼原因,看到他我總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對了秦師兄,以後見到不認識的人一定要注意,千萬不可輕易的相信別人,爺爺說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一定要......”。
聽著肖愫兒滔滔不絕的‘教誨’,秦赫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可查覺的微笑,這是幸福的微笑,是發自內心的微笑,秦赫好久沒有被人這麼關心過自己了,之前是自己的父親,後來父親死後,就再也沒有人對秦赫說過這樣的話了,此時的秦赫很開心,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他真的希望可以永遠都有人對自己說話出這種話,因為,被關心的味道,真的很妙!
吃過午飯,秦赫便和肖愫兒繼續種植起藥草來,兩個人又忙了數個時辰,才將剩下的藥草全部載進土壤,這時候天已經近傍晚,肖老也從外邊回來了,回來後的肖老揹簍裡背滿了各種藥草,這些日子來,秦赫跟在肖愫兒的幫助下,也認識了不少種類的藥草,可是當看到肖老揹簍裡的藥草,秦赫發現,除了一小部分以外,大部分的藥草自己都不認識。
“秦赫,你來數一下這裡面有多少種藥草”,肖老指著揹簍裡的藥草對著秦赫說到。
聽到肖老的話,秦赫急忙蹲下身來,小心的將藥草從揹簍裡慢慢拿出,仔細的數了起來,不一會兒,秦赫便數好了,為了避免自己有數錯的可能,秦赫又重新數了一遍。
“肖老,總共一百零六中藥草”,秦赫對著肖老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