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跟火腿腸一般粉粉嫩嫩的,跟火腿腸一般筆直。
瞅瞅這形容詞。
要不然得多讀書呢!
一雙黑色的繫帶高跟涼鞋,晶瑩的小腳丫似乎還有些透光。
黑色的緊身包臀短裙,彰顯出這個姑娘凹凸有致的身材。
黑色的大波浪搭在光潔的肩頭,隨著身體的一動,輕輕地搖晃,就和初夏的柳條一般,撩撥著寧憂的心絃。
不過,寧憂並沒有跟一個痴漢一樣深陷其中。
轉頭就露出了笑容,對著十個姑娘揮著手說道:
“”都站著幹什麼?誰今天給小爺獻唱一首啊?”
寧憂一句話說完。
瞬間,整個包廂鶯鶯燕燕。
寧憂也是淹沒在了香粉當中。
很快,時而高亢,時而低沉的歌聲,就在包廂當中不停歇的響了起來。
酒過三巡。
寧憂襯衫的扣子都已經解開三顆了。
然後,他站了起來。
向著沙發的遠端走去。
這裡就坐著那根火腿腸.....不是,是就坐著那個身穿黑色緊身短裙的姑娘。
看到寧憂向著自己走來,這個姑娘的眼中也是出現了一抹警惕。
來到了這個姑娘的面前,寧憂咧嘴一笑。
絲毫不收斂地直接伸出了自己的手,捏住了精巧的下巴,一臉調笑著說道:
“”呦,生面孔啊,怎麼不陪小爺喝兩杯啊?”
寧憂現在的模樣,就差敞開長跑然後來一句:哈哈哈哈哈,花姑娘......
這個姑娘眉頭一皺,輕輕晃動腦袋,掙脫了寧憂的魔爪,然後聲音清冷地說道:
“我不會喝酒!”
這個時候,一陣香風撲來,一個身穿香檳色短裙的女人,直接蹭到了寧憂的懷裡,鄙夷地看了一眼黑衣女孩兒之後,媚笑著看著寧憂說道:
“公子,不用理她,這小丫頭片子,新來的,不懂規矩,我陪您喝一杯?”
寧憂的表情沒有變化,輕輕推開了這個女人,就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黑衣姑娘說道:
“”喝酒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我今天就是要你跟我喝一杯,怎麼著?”
說著,寧憂的身體緩緩地前傾,靠向了黑衣女孩兒。
黑衣女兒眼中閃過一抹延誤,身體微微後仰,沒有說話。
旁邊那女人已經皺著眉頭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