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噩夢纏身?一直?
蘇承夜沉默了一會兒,讓醫仙去抓藥去了。
本王倒是真的好奇你緣何不肯以真容示人,是因為這張臉和一萬年前不一樣了嗎?
蘇承夜關上房門,想將白灼的面具取下,手停在空中,終是沒有動手。
藥好了,但白灼依舊沒有醒,蘇承夜有些為難,如果摘下了她的面具,她會如何?
“不管了,你遲早是我的人......”
蘇承夜手剛捱到面具,白灼忽然睜開眼睛,又甩了蘇承夜一巴掌。上次是左臉,這次是右臉,勻稱了。
安靜得有些可怕,蘇承夜就是個人工製冷機,整個房間都快結冰了。
“蘇承夜,請自重!”
“......藥!給本王喝完!”
沉默了許久,如一個世紀,蘇承夜終是沒有說什麼,將藥扔在桌上便拂袖而去。
“若本王回來時,發現你沒喝藥,你就看著辦!”
“......”
白灼下床拿過藥碗,一口喝完。她需要快點好起來,才能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晚上,蘇承夜過來了,白灼不理會他,蘇承夜就站在她面前靜靜的看著她,眼中意味不明。
“你很想走?”
蘇承夜的語氣極為平淡。
“是。”
“理由?”
“你不需要知道!”
“你不說理由,那這輩子都別想離開南荒!”
白灼睜開眼,眼裡毫無波瀾,沉默了一會兒,終是妥協。這個人絕不是說笑,說到就絕對做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