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師弟真是天資妖孽，這是他這半個月來第幾次突破了？”
演武場中，秦壽正在運轉鍛體訣打熬肉身，周身靈能化霧，蜂擁著往秦壽體內鑽去。
而他身上的氣勢也在節節攀升。
秋生語氣中透著濃濃的羨慕，神色卻不顯得驚訝，顯然對這種情況已經司空見慣。
“第三次，師弟正在突破第五層強筋境！”
文才盯著場中的秦壽一陣失神，他已經被打擊得有些懷疑人生了。
他可是修煉了十二年，才堪堪到達第六層易骨境，反觀秦壽，只用了一個月不到，就到了第五層。
“唉！正如師父說的，普通的人修煉需要1的天賦加上99的努力，而妖孽則只需要99的天賦加上1的努力，我就是個普通人，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文才眼神中露出一抹堅定，恢復了不少神采，經過秦壽這接二連三的打擊，他反而下定了要努力修煉的決心。
“文才，你能有這樣的認識，為師很欣慰！不要去和小壽比，因為他的天賦，即使是我，也遠遠不及！”
不知何時，九叔來到了秋生兩人身後，同樣看著處於突破中的秦壽感慨不已。
“師父！”
秋生兩人連忙見禮。
九叔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要多禮，免得打擾秦壽突破。
“啵……”
突然，一股氣浪從秦壽周身湧出，強勁的力道推動著空氣形成衝擊波，向周圍席捲而去。
而在秦壽頭頂之上，一股濃郁的血氣升騰而起，化作一股煙柱，直衝天際。
“精氣狼煙！”
饒是以九叔沉穩的性子，亦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驚撥出聲。
“師父，什麼是精氣狼煙？”
秋生兩人雖然同樣覺得場面很震撼，但是心中沒有直觀的參照，反而沒有九叔他那麼大反應。
九叔情緒略微有些激動，解釋道：“精氣狼煙，是氣血之力強到極致後化作煙霧散出體外凝成煙柱，一般在易骨階段之前出現！”
“加上虎豹雷音，和第九層之前出現的筋骨齊鳴並稱為鍛體期三大異象。”
“得其一者，便可算百年難遇的天才，得其二者，千年不遇，得其三者，縱觀華夏修行界數千年以來，也就出了天師道祖師張天師一人爾！”
“嘶……”
這回，輪到秋生兩人倒吸起涼氣來了。
“師父，只要師弟能在第九層之前做到筋骨齊鳴，便能比肩張天師麼？”
張天師是道教傳奇人物，他的事蹟在修行界流傳甚廣，秋生二人也甚是崇拜他。
九叔搖了搖頭道：“這個不能這麼簡單的比較，天賦固然重要，但智慧、恆心也缺一不可，以小壽的慧根若是能持之以恆，將來達到或者超越張天師也不是不可能！”
說完，九叔自己在愣了一下後，看著秦壽的雙眼逐漸亮了起來。
他們不知道的是，秦壽雖然在突破，但卻完全沒有他自己的功勞。
他現在的狀態就跟走過場一樣。
身體是在系統控制下進行修煉，而體內則是初級循序漸進突破丹在發揮作用。
在這種情況下，就是條狗都能順理成章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