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頂尖的律師,拿的薪資昂貴的難以言喻。
既然拿的是最貴的錢,自然要為僱主辦得了常人不能辦的事。
“只憑這個合約嗎?”
“當然不止,原本這合約可以用錢解決,再天價的違約金江氏就算斷臂出賣資本也是敢付的。不過,戴堯親自見了江先生一面,表示他厭惡這個對他而言沒有一絲記憶的父親,揚言到死也絕不認他,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江氏裡有厲氏的投資,也就是厲氏成為江氏的股東之一,這樣一來,戴堯為江氏工作,也算是為厲氏工作,自然也算不上是違揹他的本意了。”
“噗!”許若晴忍俊不禁,笑得淚眼汪汪,“這是誰想出的損招,是戴堯自己,還是厲霆晟的意思?”
這個問題......
李安朝許若晴眨眨眼,“這個屬下也不知,大概只有厲總知道實情了。”
許若晴這下搞明白了。
她視線忍不住投注向對面的咖啡廳大樓。
紅唇無法抑制的微微勾起。
難怪江先生狗急跳牆,原來是核心利益被觸碰到了。
戴堯不願意認祖歸宗,除非賣出一部分自家股份給厲霆晟。
這極有可能是戴堯自己為了給江先生最大的報復!
當然,也不乏厲霆晟在其中推波助瀾。
所以,樓上兩個人正在談什麼呢。
用“求人”這個詞也不足以概括江先生此刻的狼狽,而厲霆晟儼然早已成了贏家,特別是在許若晴這個唯一的軟肋離開那個房間之後。
就在許若晴數著腕錶上時間到了九分鐘零五十秒的時候,車門被開啟。
厲霆晟單手夾著一支菸站在那,西裝一絲不苟,俊美的臉龐冷矜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