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好奇嗎?”
顧鄴伸手將唐朝朝的碎髮把在手心中玩弄,過了一會兒才給人別到了耳夾後面。
“好奇?我?呵,該好奇的人可沒有我。”
她怎麼可能會對這種事情好奇的啊,簡直是荒謬!
顧鄴嗯哼了一聲,“倒也是,我家相公可不是尋常男子能比擬的,怎麼可能會好奇這種事情呢。”
唐朝朝:
這話聽著就很不舒服,她又不是男的。
顧鄴深深的笑了笑。
另一邊的張皓然:
嗯,是在說他流氓???
真的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啊!!!
張皓然抿了抿唇,看向了老爺子,他相信老爺子肯定是和自己是一條戰線上的。
“看著老夫做什麼?我可沒那麼多的好奇心,不過是不想要一個人待在府裡頭而已,有樂子,咱們一起啊,可不興單獨找樂子的。”
張皓然:
所以說,這裡頭就只有他一個人是好奇心太重了的嗎?他不相信!!!
一個個都那麼的好人了嗎!!
“怎麼,沒人和你一樣便覺得世道不公了嗎?”
“我什麼都沒有說,你可別亂冤枉我!!”
張皓然嚇的雙手都舉在了頭頂。
唐朝朝一哽,隨後嗤笑了起來,“就你這個膽子,我還真有些擔心,你到底敢不敢一個人來春惜樓。”
張皓然:
他當然不敢了,不過他才不會說出去呢。
“哎呀,不就是個花魁嘛,咱們看看就行了,只是看看這花魁到底是多美,才能當選的。”
老頭子心裡同樣是好奇,只是他沒有張皓然的那麼明顯,唐朝朝也沒察覺到。
不過就算是知道了她也不會在乎,她只是來看看到底是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
“肯定是落花姑娘當選花魁,那身姿可不是其他女子能夠比的。”
“得了吧,落花姑娘漂亮死漂亮,但我覺得還是溪葉姑娘更勝一籌,先不說琴棋書畫,和其他的才藝,就那張臉,也能不少的男人賞心悅目啊。”
“哼,我倒覺得是落花姑娘,溪葉的話有些古板,一點都不知怎麼討好男人。”
“嗐,高冷嘛,這樣才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嘛,反正我就喜歡那一類的,溪葉肯定能成為花魁。”
“哈哈,難不成溪葉成了花魁,你就能包下她不成。”
“當然,如果溪葉成了花魁,她的初夜我要定了!”
底下的人熱鬧非凡,唐朝朝冷眼的看過,隨後目光一怔,又很是自然的別開了視線。
手忍不住在桌上摸了起來,捏住了茶杯,不由自主的便往嘴邊送,又突然反應了過來這裡的茶水不能隨便亂喝,便放了下來。
顧鄴:“沒關係,可以喝的,今日的茶水沒有問題。”
聽到顧鄴的話後,張皓然和老爺子瞬間怔住了。
“這茶水還能有問題?”
“當然,這裡可不是普通的地方,這可是春惜樓,京城最大的一家春樓啊,裡面的茶水都是加了一些助興的東西。”
兩人瞬間驚住了,連忙放下了手裡的茶杯,那驚恐的神情把顧鄴給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