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距離陳牧雲此處不遠的地方,陳青竹帶領著陳詔等人也是斬獲連連。
雖同為天權境,但相比較於陳艮的大開大合,陳青竹的刀法卻是詭異莫名。
如何形容呢,如果說那日上李村徐長庚的解式刀法能算得上狠辣的話,那麼陳青竹的刀法就是陰毒。
與其他陳家弟子的單刀不同,陳青竹手中拿的是一把子母刀。
依靠自身鬼魅的身法,貼近敵方,而後長刀作掩,短刀傷人。
貼身入肉、插割一體,這一套下來,就算是能活著的,那麼下輩子也就是個廢人了。
而且,這陳青竹損就損在,專挑薄弱地方下手,不是臟器就是手腳跟腱。
一時間,就屬他那邊戰場上最為慘烈。
更為可氣的是,他傷人還不算完,打完之後,還露出一副十分關心的樣子。
“誒呀,行啦行啦,別喊了!裝的那麼無辜幹什麼啊,我又沒要你們的小命,你說你們喊什麼啊。”
看著陳青竹那副賤兮兮的樣子,一旁的陳詔躲得他遠遠的。
生怕這個貨,在一個不小心傷及到了自己。
由於大部隊的及時趕到,使得陳青竹和陳艮能拜託雜魚的糾纏,專心進攻盜匪中那些頭目,為此陳家弟子們很快就掌握了佔據的主動性。
隨著,最後一名盜匪頭目的倒下,城西的戰事基本上進入到了尾聲了。
已然喪失鬥志的盜匪們,紛紛丟下手中兵器開始投降,一些從密道脫逃的盜匪也把城內慘烈的狀況帶了回去,之後密道里便在也沒有盜匪出現。
看著屍骸滿地的城西,誰都想不到就在不久之前,這裡還是一處無人問津的所在。
“趙海生!”
“城主大人。”
一身血汙的趙海生來到近前。
“大人您找我?”
“這裡交由你接管,收治傷者,然後將那些投降的盜匪,暫時收押起來”
“明白!”
而後,趙海生對著幾個熟絡的村民一招手,將陳牧雲交代的事情吩咐下去。
城西善後工作交代完畢之後,陳牧雲並沒有掉以輕心。
這邊戰況如此激烈,而城南那邊卻是一點聲響都沒有,這有點太不正常了。
“陳忠。”
“少主。”
“留一些人在這,其餘人跟我去城南!”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