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杜爾,真是個奇怪的名字,你的父母怎麼會給你起這麼一個奇怪的名字,難不成你是什麼私生子?
ADur,一個詛咒,難道你有哪個皇室的哥哥你母親想讓你回來奪一奪皇位嗎?
我給他取名叫澤拉斯,寓意是懂得分享的人,我覺得我可以給你也取一個新名字。”
阿茲爾玩味的打趣著阿杜爾的名字,阿杜爾也沒想到自己的名字還有這樣的寓意。
但阿茲爾的猜測只能說是一個善意的玩笑罷了,阿杜爾也習慣了陪伴自己兩世的這個名字並沒有把阿茲爾的調侃放在心上。
三人一路上就這樣互相交流著走了過來,不過目前還沒有發現殼人族的蹤跡。
對於狩獵殼人族一事大家都心知肚明,在恕瑞瑪國內其實也有不少的反響。
因為很多經商的平民並沒有能力置辦多麼強大的護衛隊。
而殼人族又和艾克賽類似,經常能聽到某某商隊被襲擊的訊息。
所以國內的普通人還是很支援這次大規模狩獵殼人族打造水晶歌劇院的盛事的。
“看樣子我們可能要一路走到水晶之痕才能看到殼人族了。”
“水晶之痕?你是說那道峽谷嗎?我都沒聽說過他還有這樣的一個名字。”
阿杜爾看了看地圖,默默的得出了一個結論,但阿茲爾卻對阿杜爾提到的水晶之痕格外感興趣。
這時候澤拉斯開口了,三人的關係也隨著“姓名風波”更加親密了些許,澤拉斯也放鬆了一些警惕加入了兩人的對話中。
“殿下,那處峽谷確實叫做水晶之痕,這是以前的恕瑞瑪人民給那裡取下的名字,不過沒有得到帝國的認可只是一個區域性的愛稱,我也只是在一本雜記中看到過這個名字。”
澤拉斯很有耐心的向阿茲爾解釋著,這倒是為阿杜爾省了一事,畢竟怎麼解釋失憶的他了解這個地名也是一個大問題。
澤拉斯一邊牽著阿茲爾的馬,一邊和兩人共同走著,他緩了一口氣,帶有一絲不確定的語氣為阿茲爾回憶著。
“當時的恕瑞瑪才佔據這片土地不久,這裡的人們似乎是習慣了和殼人族共同生活的日子。
人們對殼人族有一定了解的同時,也對這個種族充滿了敬畏。當時人們和殼人族之間的矛盾還沒現在這麼大,殼人族大多生活在那道名為水晶之痕的峽谷中。
那時候的人們可能還是以部落制存在的,每次有大的行動前總習慣來水晶之痕祭拜一番,似乎這樣讓他們覺得殼人族會庇佑他們。
但隨著恕瑞瑪的擴張,部落的人們也紛紛加入了恕瑞瑪,這裡就被遺棄了,殼人族也從峽谷中走了出來。
這才導致瞭如今的局面,可以說人類與殼人族的關係也是從這裡惡化的,畢竟以前居住在這裡的人類格外弱小,現在接管這片土地的是恕瑞瑪。
自那以後這片峽谷的本名就漸漸被遺忘了,殼人族之間似乎是有傳承記憶的,有些殼人族就這樣敵視著人類,並且不斷襲擊著他們。”
說完澤拉斯還帶著疑問的意思看了看阿杜爾,想問問自己說的有沒有遺漏或者是錯誤的地方。
但阿杜爾哪有這麼詳細的瞭解過水晶之痕,要不是有這個大區阿杜爾順便看了兩眼,那他也不會知道這裡的名字。
“真是個有趣的地方,那我們也一起去看看水晶之痕吧,這個名字也比你ADur好聽啊,我說真的,要不你換一個吧。”
三人帶兩馬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天,為了陪同澤拉斯兩人也是下馬一起行走,就當作是一次郊遊。
不過三人到底是來的比較晚的那一批,所以沿路還算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