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耐祖克當初為了對抗虛空所製作的戰爭武器——魔像。
雖然這一計劃還是失敗了,但還是孕育出了一位英雄——墨菲特。
魔像大概有四五米高,腦袋不能說沒有但是很不明顯,更像是它的一個核心。
軀體的大致材料很像是大理石,但是打磨的不是很精緻,應該是耐祖克前期的造物。
四肢上帶有著狂野感的尖刺,讓人望而生畏,就這樣簡單的拼合在一起成為了耐祖克最強大的手段。
耐祖克本是一名以緒塔爾人,還有著不俗的魔法造詣,不然也創造不出這樣龐大的戰爭機器。
但他如何成為恕瑞瑪的皇帝,又是如何隕落的這一切都不得而知。
但他確是被人們稱為暴君,可能這和他的魔像也脫不開關係。
最起碼對於阿杜爾來說,他這個暴君之名算是坐實了。
他的造物似乎是被殼人族用水晶的力量侵蝕了,現在不是陷入了暴動就是被殼人族控制。
“要不你去試試看皇室血脈有沒有用?說不定耐祖克留下了什麼後手,你一出面這巨像就會被你掌控。”
阿杜爾將自己的猜想和魔像的大概來歷告訴了阿茲爾,阿茲爾很無奈的看了看阿杜爾說道。
“有時候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態是怎麼保持的,這種時候你還能開的出玩笑來。
而且誰要掌控這種老掉牙的東西,一位天神戰士就可以把它拆的稀巴爛,一支軍隊也可以輕易的衝碎它。
唯獨法師不行,可惜我們只有法師。”
阿茲爾很無奈的說道。
畢竟在他的認知中這種古老的巨像作為兵器實在是沒有什麼大用處,除了對抗北方那些沒有開化的部落人以外,這種東西還是留在墓室裡對付盜墓賊更有用一些。
這倒是給阿杜爾提了醒,畢竟現在的恕瑞瑪法師不在少數,如果能從這裡出去也許他可以嘗試打造禁魔石來防身。
畢竟禁魔石的打造配方十分簡單,而且慷慨的德瑪西亞人把它記錄了下來,阿杜爾對此也算是有些印象。
尋找那種特殊的樹木對於恕瑞瑪來說也算不上什麼難度,說不定在博物館中已經有了陳列只是它的用途還沒被發現。
德瑪西亞,禁魔石,石像,冕衛。
突然間阿杜爾感覺這裡匯聚的要素似乎有點純度過高了。
一旁的克勞斯也聽出了三人的身份不一般,眼下既有驚恐又有些期待。
“皇室不會坐視您遇難的對嗎?天神戰士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吧,說不定還有飛昇者……”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最不被重視的那個皇子罷了。我哪知道父皇可能會做什麼。
不過你放心,肯定會有人來給我們收屍的。
就算是為了皇室的面子,如果我死在這裡那這片峽谷應該會被移平了吧,這樣你死的也不算虧。”
阿茲爾也開玩笑的打趣著這個小胖子,用手示意他管住自己的嘴巴別把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出去,不過阿茲爾的眼神中也有著濃郁的擔憂之色。
而澤拉斯保持了他身為奴隸的沉默,但他也一直在思考有沒有什麼破局的辦法,到底怎麼樣才能保證阿茲爾和阿杜爾活著逃離這裡。
阿杜爾說不慌那是不可能的,但他已經習慣了把自己的真實情緒隱藏起來,現在的他似乎成為了眾人間的情緒支柱,那他更加不能露出膽怯和慌亂了。
不過眼下的這一關又要怎麼度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