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這樣每天在大師手下跑腿還有一定強度的勞作讓澤拉斯根本看不到希望。
要不是父母曾是學者,非常堅決的教會了他古文字讓他有了知識,他也不會有機會和阿茲爾成為主僕關係下的朋友。
而現在這個朋友似乎又多了一位。
猶豫了片刻,澤拉斯伸手接下了阿杜爾遞來的甲殼,終於開口說出了那一句話。
“謝謝你,阿杜爾。”
這是澤拉斯第一次叫阿杜爾的名字,這也意味著澤拉斯在內心豎立的那段高牆為阿杜爾也開啟了一個小口。
身為奴隸的他早就習慣的低眉順眼的日子,接受了自己的命運。
但阿茲爾伸出手將他從泥沼中拉了出來,讓他看到了另一個世界還有希望。
自那開始澤拉斯就下定決心要保護好阿茲爾,想辦法讓這個最不受待見的皇子登上那個皇位。
哪怕代價是自己的生命!
但現在似乎又多了一個要保護的人——阿杜爾。
雖然對阿杜爾的感情沒有像阿茲爾那樣親密到可以讓他奉獻一切,但這也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
澤拉斯默默把甲殼收到了阿茲爾的儲物戒中,他在阿茲爾的儲物戒裡也有自己的小空間。
這時候阿杜爾卻拿出來了幾片更為龐大的鱗片。
這是阿杜爾先前狩獵艾克賽得來的,為了防止腐肉汙染他儲物袋內的空氣,阿杜爾將小腿進行了處理,留下了一個小骨棒還有這些斑駁的鱗片。
“我是有皇室血脈沒錯,但我也是一個失憶的無家可歸的人。這是我先前的戰利品,你們是我唯一的朋友。
那大家就不要推辭了,我也不給你們多的,一人一片當做我們友誼的一個紀念吧,謝謝你們這一個月以來對我的照顧。”
阿杜爾把鱗片強行塞到了兩人的手中,為了防止兩人再推回來不得不加重了語氣,說道。
“你們要是認我這個朋友,就把東西收下吧,尤其是你澤拉斯,我們三個人之間不需要在意身份,好了好了,快收下吧。”
一番話語之下,幾人的關係更加親密了。
如果親密度能用數值來表達,那澤拉斯現在的親密度等級可能瞬間上漲了不止一級。
不過阿茲爾和澤拉斯也算是見多識廣,書上識的也算。
他們認出來了這片鱗甲的來歷。
“這是你狩獵的戰利品?你還能狩獵成年艾克賽?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啊阿杜爾,啥時候讓我們見識見識?”
阿茲爾一副很驚訝的表情,開口向阿杜爾詢問到。
阿杜爾自己還對繃帶懷有一定的警惕,自然沒有到處顯擺的道理,只能不停的打著馬虎,說道。
“會的會的,有機會一定讓你們看看我的力量,我感覺打十個天神戰士也不是問題。”
聽到阿杜爾這吹牛的發言兩人也知道他不願再說下去,於是這短暫的休息就結束了,眾人也要繼續出發了。
這一晚上收穫最大的可能就是阿杜爾了,畢竟他綢繆很久的恕瑞瑪拯救計劃終於開了一個好頭。
“蕪湖,拯救恕瑞瑪,從攻略澤拉斯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