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陣浩大的聲勢,遠處浩浩湯湯的衝過來了一支裝備精良的隊伍。
他們穿著統一的盔甲,盔甲的胸前統一雕刻著屬於恕瑞瑪帝國的國徽,頭上亮閃閃的鋼盔帶有著獨特的太陽印記。
阿杜爾感覺局勢不對了起來,不過好在他離兩人比較近,第一反應就是把兩人抓起來當做籌碼。
乍一看還有一些警匪片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阿杜爾才是那個惡人。
但眼前的隊伍也沒有顧忌和停手的意圖,因為在隊伍後方有幾位身著盔甲卻手持法杖的魔法師。
忽然的一陣劇痛就傳遞到了阿杜爾的手上迫使他放開了手上的人質。
周圍的黃沙也隨著法師們的操控緊緊的束縛住了他的身體,持槍士兵連忙上前攙扶起來了躺在地上痛苦的二人。
“注意一點,他手上的繃帶有古怪,自然能量都被莫名吞噬了。”
士兵們的下一步就是要束縛住阿杜爾,後排的一位法師臉上帶有一絲痛苦,似乎是被能量反噬了,連忙出聲提醒道。
看著被士兵們束縛的阿杜爾,女牧師也從悲傷中緩了過來,現在她不知是感覺恥辱還是憤怒,聲音倒是越發尖銳了起來,說道。
“噁心下賤的東西,你怎麼敢對王族出手,你膽敢傷害太陽教廷的牧師,不把你折磨的跪下來求我,我不會讓你死的舒服的,賤民!”
說完她又轉身指示著周圍計程車兵。
“愣著幹什麼,把他帶回去,這件事還沒完,你們這群廢物為什麼來這麼慢?回去之後我們克萊奧家族一點會找你們要個說法。”
“喀施小姐,我能理解你的憤怒。”
這時候,又一個身影緩緩從遠處走來,只不過穿著太陽紋飾的絲綢長袍,一頭白髮顯得有一絲蒼老,人還沒走到但聲音慢慢從遠處傳來。
“士兵,把這個人放開吧,趁你們還不明白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過錯。”
士兵聽完後猶豫的看了一眼喀施·克萊奧,然後鬆開了對阿杜爾的束縛。
一旁的喀施顯得有些氣憤不已,但還是沒有忘記禮數,和那位年老的神官一起朝來者行了一禮。
“讚美太陽。”
“穆特長老,我需要一個解釋。”
禮儀歸禮儀,涉及到自身問題時喀施還是沒有選擇跳過這個問題,只是語氣不再那麼咄咄逼人,顯然是平靜下來了些許。
穆特也沒有多說,緩緩從長袍中取出來了一枚絢麗的水晶球,裡面還有一些蝴蝶作為裝飾。
而那些蝴蝶都紛紛朝向躺在地上的阿杜爾。
“我是來帶流落的帝國皇室回家的,今天這占星球突然有了異動,教會和皇室都會重視,看到這孩子我就明白了,原來帝國還有流落在外的血脈。”
阿杜爾顯然愣住了,他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如果這些人真的要把他帶走看押,他肯定要用繃帶還擊然後必要時刻自殺的。
畢竟長生不死不是無敵,最怕的恐怕就是禁錮,他可不想當上一個長期的血肉提款機。
“我/他是流落的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