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頭沒直接答應林凡，他招呼船上的人下來吃飯。
等大家洗了手，齊老頭坐在林凡的對面，自己動手燙了一束子六十度的白酒。
“喝羊湯，最對口的酒是白酒。”齊老頭給湯碗裡放調料的時候說。
林凡不吱聲，他在喝啤酒，還是冰鎮啤酒，廳裝。
大桶的實在是沒有了，本地的啤酒廠目前難以提供。
齊老頭自己說：“知道為什麼喝白酒嗎？因為喝啤酒水多，羊湯本身就有很多湯，再喝啤酒……”
說到這裡他說不下去了。
林凡面前的湯碗中滿滿一大碗乾貨，羊雜羊肉全有，如果不是還添了一天帶油的湯，簡直是一碗幹炒羊雜。
過了好一會兒，齊老頭才忿忿道：“喝羊湯喝得是湯，你，你不會喝湯。”
“我看你船上只有你一個修者，其他是普通士兵，情況怎麼樣？”林凡不去跟齊老頭爭論羊湯怎麼喝。
“該衝的已經全衝了，道路不通，橋樑更修不上。”齊老頭說著嚐嚐湯，吧嗒吧嗒嘴兒，拿起旁邊的醋精瓶子倒一點。
等再嘗一下覺得可以後，又道：“目前沒有事情，只等大雨停，大水退去。”
“物資供給呢？”林凡用匙子舀了滿滿的羊雜羊肉，送嘴裡，聲音模糊地問。
“更多的氣墊船被調集過來，受災只是前期太急，國家資源調動跟不上。
你幫著頂了一下，國家的能力顯現出來。換成烏蘭過就不行，烏蘭國除了小石城，另有兩個城市受災。
我國把生活物資送到邊境，烏蘭國派人接收。雙方簽了協議，不對外公開。”
齊老頭說到此時滿臉不屑之色，瞧不起烏蘭國。
林凡跟著露出鄙視的表情，烏蘭國到關鍵的時刻，還琢磨面子問題。
結果是華國看著受災的人退讓，不公開就不公開，先讓人活著。
當然烏蘭國的行為是獲得國際面積，失國內民心。
送去的物資可全是華國的文字，烏蘭國的人見到後什麼不明白？
“照烏蘭國的行事風格，小石城的地方不好要管理權？”林凡找到問題的關鍵。
“對嘍！”齊老頭抿口酒，長長撥出口氣，說道：“二浩特和小石城同樣面臨缺水狀況。
小石城的北邊，烏蘭國更深入一些，有山，山上的植物還不錯，有水。
看上去貿易口岸賺錢，烏蘭國卻不投入更多的錢給小石城找水。”
“為啥？”林凡很自然地問道。
“因為我們的二浩特再找水，底下古河道中段位置發現了豐富的水資源，打算開採。
等小石城的水不夠用時，他們可以從二浩特買水。自己開發水，費用高。
我們工程作完，買水就便宜了。從小石城北面很遠的地方建自來水廠、鋪管道、送水加壓。
你算算一立水要多少錢？我們賣他們水又不能很貴，基本上屬於我們自來水的價格。呵呵！”
齊老頭說完，自己先笑。
“呵呵！”林凡跟著乾笑兩聲，他算是服了，烏蘭國好本事。
這分明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跟華國打仗又打不過，華國隨便調個集團軍，一撥就推過去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害怕供水被華國控制呢？
已經這樣了，你華國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這可是民生問題，你華國供水之後，敢給我斷了，我就到處宣傳。
想到烏蘭國不在
乎華國控制小石城的供水，林凡道：“我管不也正好嗎？烏蘭國交權。”
“你當他們傻？大水退去，他們會不檢視情況？檢視的時候發現水了，跟著鑽孔打井，自己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