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飛起來，向上，再向上，按照他的估算，沒有對比的情況下真氣消耗估算，大概飛了二十多公里，什麼都沒碰到。
他又開始下降，落回來。
“首先我們站在了一個平面上，這個平面有沒有弧度我不知道，剛才飛起來的時候，看星星是一樣的。如果有弧度，說明弧度很大，至少從那個高度無法產生視覺改變。”
林凡分析。
兩個鳥聽不懂。
“平面有摩擦力，說明不是完全光滑，現在的溫度，有你倆在，很暖和，剛才飛上去……似乎同一個溫度。”
林凡繼續分析。
兩隻鳥不明白地面的摩擦力問題，知道溫度。
“空氣我只知道含有氧氣，跟地球和能量體世界差不多比例的氧氣，以及二氧化碳，至於其他的含量不清楚。早知道應該帶檢測裝置。”
林凡總結，鳥們不曉得氧氣是什麼。
林凡看向它倆：“你們說，我們是不是進到了一個特殊的宇宙空間，我們在外面看到的鏡子，其實是一個個宇宙的空間展示？”
九炎鎮天君和小九炎搖頭，這麼深奧的問題你問我們？
“還有一種可能，我們處在幻境當中，其實我們本身就站在雪地上，但所有的器官感知被遮蔽，甚至是我們的意識被影響。像做夢。”
林凡依舊採用他所掌握的知識來猜測。
“你們人類學這個？”小九炎鳥問。
“人類學的知識很多，但通常來說，任何一個學科，其本質是對事物進行分析，瞭解事物本質，發現其規律，再改變事物。”
林凡介紹人類學習的目的。
“按照你學到的東西，我們能出去嗎？”小九炎比較關心這個問題。
“有兩個方法我還沒嘗試，我想依靠現在的一切來判斷。”林凡說道。
“還有辦法？你快嘗試。”小九炎催促。
“我怕嘗試了依舊失敗，那樣對信心的打擊太大。我們有一種理論，叫那誰的貓，哦，薛定諤，這小子很厲害。他說的是……算了，我們嘗試一種。”
林凡想要跟兩隻九炎鳥討論下量子力學的問題，發現自己懂得就很少，再跟兩個鳥說，會不會把兩個鳥折磨瘋？
“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說，我相信平行空間，我就是這麼來的。現在嘗試第一種。”林凡又說了一句，開始嘗試。
讓兩隻鳥繼續碰著他，花出現光幕，這次是四朵花，光幕上依舊是光，什麼都沒有，他心中想的卻是辦公室。
他邁步進去，唰，他眼前一亮，又一黑，再次看到了星光。
他觀察花，花枯萎了。
先把花給弄好，他對兩個不知道什麼意思的鳥說：“有空間限制，花失去作用了，但也沒失去作用。”
“失去作用是指無法給我進行定位傳送，沒失去作用是指花的能量消耗了，空間限制本身就應該增加能量，不管是抵消還是吞噬，能量是恆定，轉移的話，轉移的過程也是被轉移地的能量增加。”
林凡總結。
兩個鳥：“……”
“你再試一個。”小九炎不想學。
“好，我再試一個，要是還不行，我們只能向著一個方向飛，但握有擔心空間是轉換的，就是不管我們怎麼移動，其實都是在同一個位置或範圍。”
林凡再說一句，真氣停止運轉。
他眼前的景色變了，不再是漆黑中帶著星星光亮的宇宙。
他看到了很多鏡子，鏡子裡的生物在動著，那些生物在對鏡子面進行攻擊。
它們身處的環境各不相同，有的是在草原上，生物就站在草原，對著鏡子攻擊。
還有的是在一片黑暗的地方，沒有參照，只能
看到鏡子和生物，生物也再打鏡子。
更有意思的是，有的生物處在不同的環境中打著同一面鏡子的兩個面，但這兩個面又都是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