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不打個電話回來，是不是跑到網上說的非安全區去了？”
吃午飯的時候多木罕大爺問程馨雅。
“是，凡弟弟此次要出去很長時間，他要前往更深的地方，他懷疑下大雪的根源在那裡。”
程馨雅不隱瞞，如實說。
多木罕大爺抿一口白酒，嘴匝巴下，給菸袋鍋裡裝煙，壓一壓，用防風打火機對著吹。
裹兩口冒出股煙，說道：“旁人家的同齡孩子不是上高中，就是跟著大人幹些活，小凡卻在戰鬥。”
“凡弟弟有學士學位證，還會很多門外語，大部分的活他會做，還懂養殖、種植、開飛機和坦克。”
程馨雅強調林凡不但在社會方面不比別人差，反而要強出一大解。
“小凡這孩子確實好。”多木罕大爺的老伴兒誇。
多木罕大爺又抽兩口，沒心思抽了，把煙使勁按按，菸袋杆放在旁邊，問程馨雅：“儲備肉還有多少？”
“按照現在的吃法，能吃半年。大爺你不用擔心，我們有能力從外面運進來。”程馨雅笑著說。
“給巴格爾蘇木送去一些，我回來的時候看過，要蔬菜沒有蔬菜，要肉沒有肉，只有飯店和賣肉的鋪子裡還有不多的肉。”
多木罕大爺低頭說，他已經沒有力氣跟原來的政府人員生氣了。
剛剛被提起的林凡也低個頭，站在水裡看河底。
“我記得是在這裡有漩渦，怎麼消失了，看不出任何曾經出現過的痕跡。進不去了？”
林凡惦記著學到了陰陽屬性的地方，打算進去瞧瞧。
此次他準備充分，不擔心發生意外，結果入口找不到。
琢磨片刻，他調動水流向下衝了衝，衝起來十幾米厚的河底泥沙，下面依舊是河底。
他站在水裡，調動陰屬性和陽屬性的真氣，陰陽同時運轉。
剛一動，下面像突然就改變了時空一般，原來的泥沙全部不見，一個旋渦出現。
“我為什麼這麼天才。”林凡狠誇了自己一句，對著漩渦跳下。
他努力地向下遊，之前進來就不怕寒冷，現在更無所謂。
他還調動著水流配合著自己加快速度，上次沉了六個小時才到底，這次不到半個小時，他抵達了之前來時的位置。
透過水，林凡看著眼前的景色，疑惑起來。
“跟上次不同，牆哪去了，全開了，這麼多兩儀圖，然後組合成一個看上去更大的兩儀圖。”
林凡從上往下看，跟高空鳥瞰一般。
仔細一觀察地面，他在愣神後高興不已：“又有直紋寒水貝了，很多，這麼說直紋炙水貝一樣會有，哈！我可不會犯同樣的錯誤，不給兩儀圖餵了。”
林凡嘟囔著繼續檢視，一道意識此時傳了過來：放我出去，我保證不殺你。
“嗯？”林凡嚇一跳，順著意識尋過去，只見一隻好似乎火焰組成的鳥在大的兩儀圖中間。
林凡往前湊湊，突然笑了，說道：“九炎鎮天君，你這是練成了天山童姥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重新修煉後剛恢復到破天四品？身體也變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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