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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不羞的你坐我遠點。”他老伴兒拍他一下，依舊讓他樓著肩膀看下面的演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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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主持人不時開個玩笑，然後就邀請其他演員上場表演真工夫，沒兩下子的到舞臺上就被人給哄下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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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上來，賣力氣演出，觀眾不敲桌子不鼓掌，一個個承受著壓力，但還是咬牙堅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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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成名的笑星都經歷過，一上臺就冷場，一直冷到下臺，欲哭無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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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眾們被節目吸引，無暇去想外面的大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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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馬路對面的各種小房子裡今天沒有人住，此刻帳篷和茅屋被雪埋了三分之二，稻草捆子早見不到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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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雅來到林凡吃火鍋的地方，臉上貼著面膜，像鬼似的跟林凡說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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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出發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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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雪結束就走，你用不著貼面膜，你是修者。”林凡看著程馨雅的臉，感受不到絲毫的美，除非他是賣面膜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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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雅真氣微微一動，面膜掉下來：“剛才和其他國家的婦人們聊天，不貼一個她們總問我怎麼保養的面板。我給她們推薦了我公司出的面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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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伸大拇指，說：“這場雪我總感覺哪裡不對，還說不上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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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麼大的雪？我也沒？”程馨雅附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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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的問題，是熟悉和陌生感。”林凡搖搖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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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九點第一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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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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