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先是感知他們毒癮犯了後沒有毒品時候的精神狀態,再感知一下吸過毒後的狀態,便知道怎麼處理了。
給他們留下一個心理暗示,只要一接觸毒品,就噁心、頭暈、渾身無力。
解決了心理問題,生理上的可以支援治療。
支援治療的最簡單辦法是吃東西,吃完了身體在失去毒品支援情況下回吐。
吐完再吃,直到沒有力氣,喂個半飽,睡覺。
透過新陳代謝來自我修復,不需要其他毒品替代,比如說鹽酸美沙~酮。
腦細胞受到損傷的,就吃護肝類藥物和吡乙醯胺。
同時增加咖啡~因和牛黃酸攝入量。
只要人的主動意識不想著去吸毒,生理上的總是容易處理。
至於剩下犯了事情的人,他們需要經過審訊,然後經過法院定罪,再接受大灰的催眠。
警察們正在直播向他們道歉,有的人狀態還沒恢復,喊著要讓林凡死,說只要他進去不死,回頭就殺掉林凡全家。
初級法院的人在,聽著,記住這些人,等回頭把各種罪放到一起,一律從重,往最高的上面判。
然後這些人不服,就得向二浩特市的中級法院申訴,若被駁回還不服,可以繼續向上抗訴。
木達蘇木市初級法院的決定就這麼判,不然因為你吸毒,所以就輕判,那是不是別人在殺人前吸個毒就行了?
吸毒本身就不對,還能用吸毒來脫罪?那犯罪成本也太低了。
犯毒的人現在根本沒再次提審,犯毒的比吸毒的更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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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凌晨兩點結束,現在凌晨三點半了,大家準備準備,有序地離開,不能再演了,演員們沒準備那麼多節目,你們是在拿鴨子上架呀。”
二成子拿著話筒對熱情的喊著‘再來一個’的觀眾們說。
“大家聽到了吧?有單身美女的話,記得走的時候把他拿走,你是願意上架還是想上床,我就不管了,記得別被警察抓。”
一號陪著說。
另外有四個主持人四名自己一個單獨演出並且配合主持人控場的‘角’也紛紛說話。
“現在請出我們的樂隊,大家見一見。,”二成子請樂隊了,意味著今天的表演到此結束。
樂隊介紹完,回去繼續演奏的時候,觀眾們開始散場,後面的人先走。
坐在一樓第一排的三分之一的人擦汗,然後喝酒。
他們是托兒,主持人開玩笑都是拿他們開,不然說的話、開的玩笑不被觀眾理解,觀眾當場掀桌子就是演出事故。
“林總太狠了,今天的場子好懸被砸。”二成子整個人虛脫般地說道。
“以後就好了。”一號也喘。
“以後就沒有這事了唄。”二成子點頭問。
“不,經歷多了你會習慣的。”一號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