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林凡一個人吭哧吭哧地種樹，嘴上還吃著壓縮餅乾。
最開始的時候是猴子們送樹過來，慢慢變成了有裝卸工跟車。
兩條大黃狗咬著樹枝挪，十三隻半大的狗狗用身體努力頂。
它們不時地還用眼睛看林凡，吐舌頭表示自己好累。
“讓你當狗王的，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麼樣子了？賣萌的時候你衝在最前面。”
林凡給動物們輸入真氣，對十三隻長大的小狗中的最強壯的說。
被他說的狗裝著一副我聽不懂你說話的樣子用腦袋蹭他的手。
“真氣給你們，平時你們多練練，我要求簡單，同級別的時候你們與敵人作戰，一對一給我打出來碾壓。”
林凡對動物們說，因為大規模作戰的時候，人類世界這邊和能量體那邊，通常整體實力差不多的時候，都是同級別對抗。
如卒心中隊，他們就是同級別能拼死對方，有的拼命時不小心死了，其他人繼續拼。
同級別碾壓的後果是對方的陣形會亂，因為有人騰出手來了，可以對低品級的屠殺，一殺一大片。
狗狗們使勁點頭，表示一直練著，沒鬆懈，各種戰鬥姿態都能用出來。
“繼續幹活，等我到了破天君，我給你們整體提升能量層次。”林凡挨個摸摸狗頭。
狗狗們歡快地跑去拉樹，還有東北虎也來湊熱鬧，紫貂跳到樹上吱吱叫著喊加油，然後找林凡要真氣。
天黑後的別處是亮的，天下最崢嶸所在的拍攝場地一片漆黑，他們只能自己用上反光板和大燈照明。
之所以不用燈直接調整光線，是因為不自然。
反光板看上去簡陋，卻能使被照目標光線自然、柔和。
在雪地上使用反光板效果更突出，雪本身就反光。
但因為雪地的關係，大燈必須上罩，否則會出現陰影分界線，觀眾一看，這是什麼情況？
軍人們過來，還有喜歡看拍戲的觀眾，群演在旁邊等待，還有人工造雪機。
要噴雪花，表現地方寒冷。
木達蘇木市給拿來的大型鼓風機。
原本劇組沒想用鼓風機。
作為群演的一員，多木罕大爺指點：“造雪機飄下來的雪是成團的，我們本地人都知道，成團的雪不冷。
你們不是北方人吧？我告訴你們，北風掃輕雪才是最可怕的，那叫白毛風。
聽我的，上鼓風機，把雪吹出效果，你們塗防凍霜，不然一吹臉上就是一道口子。”
多木罕大爺說，還讓人試了下，果然看著冷，那風掃的，演員都不想進去了。
“大爺平日裡冬天你們就受著？”有演員過來跟多木罕大爺說話。
“不受著能怎樣？好在現在有暖氣，躲在屋子裡，早上不怕。我小時候燒爐子，叫生爐子。
那時上學輪換著過去生爐子，學校有政府給的亮塊煤，好煤。還有學校自己弄來的劈柴。
我們學生從家裡抱一捆軟柴火，乾草、幹牛糞，就是軟柴火。
到平房的學校教室門口，從手悶子裡把把凍得涼涼的手拿出來，掏鑰匙，鎖頭一般是將軍不下馬。
手拿出來的時候是帶水汽的，可不敢碰鎖頭，一碰就粘上，用嘴哈氣。
等鎖頭外面的一層雙變成水珠，再插鑰匙，開啟了掏爐灰。
掏完放爐箅子，一定要豎著對準掏灰口，不然透爐子的時候爐鉤子就得橫著一下一下動。”
多木罕大爺給年輕的演員說著他那時苦成什麼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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