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用水泥修蹲便的池子,若是想鑲嵌瓷磚,就抹出麻面的,現在是直接用,他給壓光。
先用大抹子做出形,再用小抹子修邊打弧度。
他做著看似不快,卻出活兒,兩個小時結束,他做了兩個便池,分男女,中間有擋板。
保鏢小許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豎大拇指對林凡說道:“林總,我服了,你是這個。”
“沒什麼大不了的,國外的莊園主很多人是自己做。”林凡除了覺得材料少、工具少之外,沒想其他。
他習慣了,以前當輔警的時候報警的人什麼事兒都有啊。
鑰匙鎖屋裡又捨不得花錢找開鎖公司的人家,找警察,警察過去看看,能開直接開,不能開找消防的。
老頭老太太,家中煤氣漏了、下水堵了、豬圈壞了、平房防水廢了。
這些情況有時候他們找民政,有時候找警察,還有的直接打市長電話。
打市長電話又不是市長管,接電話的也不是市長,最後還是民政、消防、公安的人去幹活。
人家就是不花錢僱人做,有困難找警察,那不是說著玩的。
大部分警察有自己的事情,剩下的是輔警和協警。
協警想不幹就不幹,大不了換一個地方,輔警卻指望著轉正。
林凡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九十一歲的老太太自己一個人住的平房牆壁發黴,她沒錢,想自己刮大白。
然後摔了,直接報警。
林凡和民警一起送到了醫院,檢查一下沒大事,肌肉拉傷。
老太太好要刮大白,林凡帶個協警就去幹。
刮完大白還把塑鋼窗戶拆了,兩層的,中間進誰髒了,不拆擦不乾淨。
幹了三天,屋子裡給收拾得乾乾淨淨。
老太太下了碗麵,燉了個菜,非要留林凡和協警吃飯。
二人拗不過,吃。
吃飯的時候老太太就跟林凡說:“小林啊,大娘知道你們心裡不舒服,大娘也是沒辦法,大娘今天給你磕個頭,有什麼想不開的你心裡也就順暢了。”
說著老太太要下跪,結果林凡和協警跪了,他倆不恨老太太,恨的是民政,誰該負責誰自己不清楚嗎?
林凡那件時候後感觸很深,開始學習各種技能。
因為他發現他的身份代表了一種信仰,別人依靠的時候他要承擔起那份責任。
現在屬於常規操作,需要火電焊他都能上,焊得還不錯呢。
程馨雅、保鏢和司機哪曉得林凡的經歷啊,他們只認為林凡厲害,年紀輕輕學這麼多。
別人休息,林凡做飯。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還是中雨。
眾人坐著吃燒賣和羊湯的時候,又來了兩個多肉植物方面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