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內部都競爭,然後對外,何況是人。
世界各國的領導人是輕輕鬆鬆便到那個位置的?集團為什麼有經理和員工的區別?
“無知才是最幸福的是吧?”程馨雅突然問了一句。
喊‘樊哥’的保鏢皺著眉頭說:“兩個世界不能和平相處嗎?”
光頭保鏢笑了:“小許,你忘了咱倆剛見面的時候,你主動要跟我切磋了?你的目的是什麼?確定地位是吧?
兩個世界也需要確定地位,誰當大哥,誰當小弟,誰聽誰的。
你知道我比你小四個月,你還叫我樊哥,為什麼?”
“我,我打不過你。”這個保鏢低頭。
“所以我讓你給我買包煙,不給你錢你也得去買。我倒是不能搶你的錢,我們上面有法律和規則。
兩個世界需要遵守的規則就是你來我這邊能量化,我去你那邊能量化,其他的該打還是打,有好東西就搶。”
光頭保鏢說出了事情的本質。
“那剛才的影子它,它……我記得我聽到了林,林總的聲音。”保鏢小許終於回憶出了一些事情。
“你什麼都沒聽見,更是什麼也沒看見。我一個月給你們加二十萬工資,樊哥加一百萬。”程馨雅脆脆的聲音響起。
“知道了。”把槍往懷裡揣的保鏢一齊說。
光頭保鏢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上的傷疤,剛想說點什麼,程馨雅就道:“當你喊出來讓我跑,而你轉身去面對的時候,你就應該得到這個報酬。”
“吃飯了,我做的鐵板羊肉和牛肉燒土豆,程姐拿來了好酒,正好外面下雨冷,燙著喝兩杯。”
林凡端著個大托盤出來,上面擺著鐵板,羊肉吱啦吱啦響。
放到桌子上,又回去端來一大盆牛肉燒土豆,牛肉燒土豆是牛肉多土豆少,土豆燒牛肉是土豆多牛肉少。
放下盆,他再取出來給母狗做的食物,端著出去,沒打傘,豆大的雨滴像落到無形的罩子上一般被彈開。
五個保鏢瞬間確定,剛才正是這位出的手。
光頭保鏢深吸一口氣,道:“無影無形,先天自成!”
他方才去拼命的時候拳頭上是一層霧,看著很厲害,但也只是看著厲害。
“嗯嗯,我的凡弟弟很厲害的。”程馨雅開心地說著,又道:“所以以後我再過來,你們就不要勸我危險了,沒什麼是比呆在凡弟弟身邊更安心的。”
五個保鏢只能點頭,怪不得女僱主一家硬頂著京城大少要給這個人撐場子,百億的資金換不來如此牛逼的存在。
林凡回來的時候,保鏢小許立即表態:“林總,我們保證不說。”
林凡笑笑:“知道這種事情的人,你們說了沒用;不知道這種事情的人,你們說了沒用。”
小許想了一下才明白,知道的已經知道了,不知道的你跟他說,他信嗎?
大家坐下,另一個保鏢把燙好的酒給眾人倒上。
程馨雅抿一口,吐舌頭,問林凡:“凡弟弟,你去過另一個世界戰鬥嗎?”
林凡仰頭幹了一盅酒:“去過三次,每次都差點死掉。”
“你怎麼跟他們打的?”程馨雅又問。
“單兵肩扛式雲爆彈、重機槍,子彈打沒了還白刃戰,用冷軋合金刀。”林凡回答。
“啊?”程馨雅小嘴兒極力地張開,她想像中的戰鬥情景是真氣四射,各種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