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隻狼在那裡乖巧地吃著肉,它們一頓飯可以吃很多,然後堅持很長時間不吃飯。
頭狼厲害的時候其他狼表現得乖巧,頭狼受傷或年老體力不支,其他狼就準備幹掉頭狼上位。
程馨雅對五個人招手,讓他們吃飯。
轉頭與林凡說:“我把能辦的證給你辦了,這個事情沒結束,蔣澧濯應該是馬上回京,然後還有一番爭鬥。
今天你的兩個乾姐姐也不想把事態擴大,不然她們應該讓你先忍著,等蔣澧濯拿出身份救人後再動手。
那時掌握了證據,誰都攔不住。現在是鬥而不破,有時他們那些人面子比什麼都重要,有時又隨時能捨下。
蔣澧濯會繼續盯著你,看能不能在你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的兩個乾姐姐也會盯著你,看蔣澧濯能動用什麼手段,他所在的勢力態度是什麼。
不過凡弟弟你放心,在草原省,我是地頭蛇。你繼續安心種你的地,咱倆合作,一起賺大錢。”
說著蔣澧濯咯咯咯笑起來,清脆的聲音中似乎有一種參與某種遊戲的快樂。
林凡露出笑容,拿起筷子大口吃肉。
他不在乎,曾經面對生死抉擇他不曾退縮,現在又算得了什麼,人活著不就是體驗這個紅塵麼。
十四個遊客沒有林凡這麼想得開,他們低頭吃自己的,不參與,事情太大,瘦弱的肩膀扛不動。
吃完他們留下錢告辭,加了林凡社交平臺的號。
等四輛越野車變成黑點消失,林凡放下筷子走到稻草垛邊。
他伸後拍拍露在外面的野驢屁股,真氣順過去,說道:“要不要喝口水?只吃幹稻草對身體不好吧?”
野驢屁股扭動著後退,露出腦袋的時候嘴還不停地嚼著。
林凡向回走,找個盆裝水,野驢一直跟著,等他把盆放下,野驢立即湊上去咕嚕咕嚕喝。
野驢喝了一些,看看林凡,轉身邁開四蹄跑了。
“野生的養不熟。”程馨雅看林凡臉上有惆悵的樣子,寬慰道。
林凡摸摸鼻子:“今天要買很多飼料,沒脫粒的玉米、豆餅和二浸豆粕、青苜蓿草,幹苜蓿草。
再看看這裡養牛的賣不賣青儲,然後……先賺錢,驢圈和沼氣池都要修。”
“凡弟弟你在說喂牲口的東西?”程馨雅好奇地問。
“是啊,野驢是群體生活,現在的季節冷、食物少,一頭驢發現了吃的,自己吃飽喝足,你說它會幹什麼?”
林凡說著笑起來。
程馨雅用手掩著嘴也笑,她來的五個人嘴角同樣露出笑意。
三輛警車和程馨雅派來的車同時抵達,警察帶著執法記錄儀,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把兩個公子哥銬上。
再找吃完飯的林凡作了個筆錄,事情就算結束,剩下的不歸他們管,該安排的早安排好了。
開執法記錄儀的去別的地方轉悠,領隊的警察隊長笑著與程馨雅說道:“程董是過來散心,還自帶食物。”
“新開的農家樂,不忙的時候帶隊來吃,我讓凡弟弟給你們打折。”程馨雅說著拉過林凡,剛要介紹。
隊長先伸出雙手握住林凡的手:“有林總在我們這裡開公司,我們是萬分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