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有洗衣機，只是一天洗一次，衣服多了洗不過來，洗完了沒有地方晾曬，灰塵大。
工兵們是晚上洗衣服，然後掛在大帳篷裡，說是清晰空氣。
衣服上的水多，帳篷裡潮，晚上天一涼，早上起來腰疼。
林凡溜達回來時直升機抵達，並不急著降落，在上空圍繞著整個沙豪集團建築群盤旋。
過了片刻降落，何廳與柴泆出來。
“何廳，我第一次坐直升機，太過癮了。”柴泆對何廳說著。
何廳笑著回應：“時間場了就會覺得沒意思。”
明明二十來分鐘能夠抵達，結果飛機又飛去別的地方轉，如果不是油不夠了，還要繼續轉。
即使這樣，到地方還剩點油，繞著沙豪集團飛。
“我在那邊收集到的東西全換成修煉資源了，等下次去，留一點，換成錢，買兩架飛機自己開。”
柴泆回頭看了眼飛機，羨慕地說道。
他沒說謊，憑他的實力，不去危險的地方，在已經探明的區域小打小鬧的，賺幾架飛機的錢很容易。
若是沒探明的區域，他過去就是死。
說話間他看到猴子，笑著抬手和猴子打招呼，不到一秒，笑容變了，猴子那邊揮手回應呢，他的動作卻僵直。
等猴子轉身離開，他扭頭問何廳：“猴子修煉？”
“沙豪動物園的所有動物都修煉。”何廳眯起眼睛說。
柴泆身子扭動了幾下：“竟然是這樣，沙豪集團、程潤雅集團、程馨雅。”
“為什麼讓我來？”他納悶。
“你被抓進去了，你打城管，把你放在裡面沒什麼用。真把你給判進監獄，其他修者會怎麼想？”
“我最多是被關十五天，不可能進去，想判我，有人會找律師。”
“流血的人不應該再流淚。”
“你們怎麼知道我的？”
“掐指一算。”
“我信。”
二人邊說邊走，林凡迎上來。
“柴大哥好啊，我是林凡，沙豪集團的實際擁有人，你打城管給我高興壞了。”林凡伸手。
柴泆與林凡握手：“打人有什麼可高興的？”
“打人未必高興，看誰捱打，城管捱打我開心。執法不公，雙重標準，吃拿卡要，尤其是如果警察和城管地方上面的受賄嚴重，都該捱打。”
林凡雙手握上去。
“嗯哼！”何廳咳嗽。
“都自己人，對外人我不這樣說。我又時候還享受特權呢，但我不欺負普通民眾，哦，叫老百姓。”林凡笑著說。
“林凡，林總，你是普通人？”柴泆疑惑，他觀察沒看出來林凡是修者，隨即一驚，嚇得鬆開手：“百分百先天，你是……我的豪絕對不是因為戰鬥？”
“現在的人太聰明瞭，一猜就猜到。柴大哥，我給你投資現金，你換個行當，別擦鞋了，賺得少，耽誤時間。”
林凡說正事，他怕柴泆再把別人給打了，不能等著看修者犯錯後執法，要讓修者不犯錯。
“可是我喜歡擦鞋。”柴泆拒絕。
“對，擦鞋，你一個人擦多沒意思，你找人和你一起擦，我在這裡租給你一個房子，還幫你找一起擦鞋的人，你給遊客擦鞋。”
林凡順著柴泆的話說。
都市巨豪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