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派來一個副總，準備和林凡談談其他的事情，多絨羊集團又不是隻賣衣服，還有其他產品。
等著運衣服的車隊和旗裡要參與的上戶們過來時，接待他們的是一群猴子和一隻大紅鳥。
“林總有要事在忙，他把事情交給我了，哦，我是他的總經理助理，我姓千，你們可以管我叫千幻。”
千幻對著一大幫目瞪口呆的人說，還伸出右邊的翅膀。
副總不知道為什麼就伸出了右手與對方的翅膀碰碰，算是完成了握手禮儀。
“王總你好。”千幻問候。
“千助理你好。”王副總跟著問候。
“大家先坐，我看看合同。”千幻邀請，飛到電腦前，一爪子抓住滑鼠，翻看著合同。
大概看了一遍，它對依舊目瞪口呆的眾人說道：“大方向上還是可以的，不過我們對於多絨羊集團還有一點要求。王總，王總？”
“啊？啊，你說。”王副總額頭上見汗了。
“你們的這批貨屬於庫底子，有的時間長了有異味，你們集團一定是有小的清洗裝置，給我們提供兩套羽絨和羊絨製品的清洗機。”
千幻自己加了內容，它不在乎，反正林凡在吃火鍋，說是交給自己。
“可是合同上不是這樣寫的，我過來是交接，然後談一談其他商品。”王副總一遍遍告訴自己要把對方當成個人，才說出了正常的話。
“哦，我知道合同上的事情，你確定什麼附加的好處都不給？那我們認了，按照合同走。
然後我們這批貨扔地上，讓他們踩，腳下保暖，把商標放到明顯的位置。”千幻說。
王副總瞪大眼睛，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不行，那對我們品牌是個傷害。”
“是呢，傷害，可是你要知道，我們只買了你們的衣服，到時候遊客拍照，清一色你們集團的商品標誌，你告訴我這怎麼算？
你仔細想想，那麼多可愛的動物，周圍是茫茫黃沙，還有寶石一般的湖泊。
再過幾天，湖泊上的荷花開了，雪地的反差景色有多美？遊客一人一件你們的衣服。
遊客會不會穿著舒服了，等到了冬天依舊選擇你們的衣服？其他人看到直播和照片要不要買一件看看？
哎呀，算了，你們的衣服扔這吧，我們不踩了，這次合同我們按照規矩走，王總您去忙吧。”
千幻說著突然下了逐客令。
“什麼意思？”王副總懵了。
“意思是我們買了就放到倉庫裡，再去和別的製衣集團談，我們再談就不給錢了，他們提供服裝，還要給我們一筆廣告費。
比如說我們的大熊貓會在和孩子們玩耍的時候，指著孩子衣服上的品牌標誌，過去親一口，然後翻跟頭表示喜歡。
王總再見。接下來是你們，我要和你們重新說，不是你們從我們這裡拿去衣服賣。
衣服放在我們這裡，你們拿走樣品，遊客看的時候想買，你們給開票，遊客憑票到這裡領衣服。”
千幻和王副總說著兩句，話題又轉到想合作賣衣服的商戶們身上。
商戶互相看看。
王副總突然急了：“千助理，你等一下千助理，我覺得你說得對，我們的衣服給你們了，我們再給你們一筆廣告費，你等等，我立即聯絡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