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誰騙了？”林凡問鳥。
“錢能換積分，積分不能換錢，看上去是沒選中的給退回去，實際上整體卻是一直消耗積分。”千幻評價。
林凡搖頭：“你按照單純的金融投資和生產投入回報來看，盈利是負的。可是他們收穫了快樂。
你去電影院看電影，聽高品質的正版歌曲，看收費的網路綜藝節目，難道不花錢？
你知道大熊貓為什麼集體翻跟頭嗎？它們是在表演。
它們知道有人在看它們，它們儘量讓自己顯得可愛，把自己活潑的一面展現出來。
它們不是單純地為了獲得獎勵去做，它們是想透過自己的演出獲得讚賞和認可。
它們又不是笨笨的大熊貓，不表演它們依舊可以想吃什麼吃什麼。”
“嘁！就是傻。”千幻鄙視，過了兩秒又說道：“你把我加進名單裡，我讓他們看誰做得更好，我現在的樣子飛起來很漂亮的。”
林凡點頭，就知道你也想表現。
這是一個智慧型生物繞不開的圈子，即使是一個人不接觸別人，他其實也在自我欣賞，需求無法改變。
哪怕是自閉症患者，其對外界的反應遲鈍，甚至不予回應，內心中依舊有一個世界。
千幻飛出去了，展翅翱翔，做出各種華麗的高難度動作。
然後它成功了，吸引了整個直播間裡的人，而且收穫掌聲、讚賞無數。
太陽慢慢落山，沙漠上的氣溫漸漸降低。
只來了四個遊客，一輛車，加上原來沒走的二十七個人，數量超過了三十。
遊客由猴子接待，林凡繼續去拆飛機、裝飛機。
半夜的時候扔下游客自己烤自己吃，林凡宣佈今天啤酒免費，便帶著所有動物離開對外開放的監控區。
直播間裡又是一片雞飛狗跳。
被叫走的動物們開始吃藥，林凡用搶來的東西製作的藥，再配合上他的真氣，動物們可以快速提升品級。
“看老齊他們走得急匆匆的，一定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我要加快速度。”林凡想著，給一隻只動物輸入真氣，幫助動物在體內運轉。
天亮的時候，動物們回到原來的位置休息，今天晚上還要進行一次。
猴子們沒有精力照顧遊客，它們需要沉澱一下。
林凡親自管。
“林總，猴子們身體不舒服？”後來的四個遊客見不到猴子，問林凡。
“動物們吃了預防疾病的藥，身體狀態不好，等明天中午一切如常。”林凡胡謅。
“是要預防，動物傳染給人不好，人傳染給動物也不好。”遊客表示理解。
等晚上的時候，林凡又是讓遊客自己烤，不收錢了，人家來看動物的，結果動物一隻都沒有，難道是跑這麼遠吃燒烤？
一隻只動物被林凡給強行提升到後天九品，再向上他目前是做不到，需要的真氣量太大。
動物和齊老頭不一樣，齊老頭是一個人，而且齊老頭原來就是轉換了百分之五十的先天。
從後天跨過轉化出先天真氣的門檻，不要大量的真氣去衝。
動物們的品級，也就是上限到了，真氣卻沒儲滿，動物使用一次，如果沒有林凡給補充，同樣需要一段時間恢復。
“明天中午的時候你們休息好，繼續賣萌，順便幫咱們的沙豪集團守一方平安。”林凡虛脫了，卻很有成就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