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許程明捂臉，過了幾息，他放下手，咬咬牙：“拼了，大不了動用家族力量，我看誰敢搶我的狗？狗狗們過來一下。”
場上比賽繼續，警犬別看後來的，不服輸，吐著舌頭開始狗盯狗，滿場狂奔。
“我抽空教教狗狗戰術，速度不行，不能盯，對方擺脫太快，最適合的戰術是收縮防線，擺大巴。”
林凡摸著下巴分析。
“林兄弟它們不聽我的。”許程明喊完見場上的狗還踢球，急了。
“你見哪場足球比賽進行時教練喊都過來？出了場地怎麼算？罷賽？場上少五個人就直接輸了。”
林凡看著許程明，一副你不懂足球的架勢說。
許程明服氣：“林兄弟你說得對，我不是個合格的教練。回頭我好好研究一下足球，下場比賽給它們安排新戰術。”
說完，許程明突然笑起來：“哈哈哈！太好玩了，我滴個天啊，我要安排三五二陣形，兩翼齊飛，找速度快的放在左右。”
林凡莞爾，認真道：“狗是許哥你自己找的？”
“是我找的，在我名下。”許程明說道。
“轉到我名下，然後籤合同，租借給你們新區，負責幫你們工作，只做警犬範圍內的事情。
我隨時有收回的權力，我還擁有了解警犬實時身體狀態的權力。別人想你麻煩，讓他們來見我。”
林凡提出合作條款，還有更多細節需要完善。
許程明略作猶豫，又點頭：“好，如此不用我家族出面，在自己的事業上，家族的力量使用越多，對我們個人的評分越低。”
‘汪汪！嗷~~’場上忽然傳出狗的叫聲。
許程明又笑了：“兩短一長，比賽結束了唄？呵呵呵！以後我會多過來看狗狗們比賽，比看人踢過癮，雙方攻守轉換速度快。”
一群觀眾狗和板凳狗、比賽狗、裁判狗、翻牌狗跑著湧過來，抬頭看著林凡眼中帶笑。
林凡一隻只摸腦袋，摸九十隻狗的腦袋，有真氣的他不用摸。
許程明帶來的四十隻狗被林凡摸一圈又跑向許程明，擠著位置用腦袋蹭他的腿。
許程明乾脆蹲下來抱，感覺哪一個都親切。
“自己去喝水，再到水池子裡遊一遊，天熱。”林凡對著狗狗們說，一群狗衝出去。
許程明搓著手站起來，發了會兒呆，才出聲：“林兄弟，我捨不得用狗狗，怎麼辦？”
“我給你專門買一架速度快的直升飛機，帶副油箱，你學一下開飛機。
若哪條狗受傷了，哪怕你看著覺得死了，你也馬上開飛機給我送過來，只要理論上狗活著，到我手裡就是活的。”
林凡給吃個定心丸。
“我會開飛機，我以前還有一架不錯的直升機，後來……唉！不提了。”許程明搖搖頭，
隨即眼睛又亮起來：“我的位置穩了，不用家族，其他的我可以處理。如果有人想透過上層關係打壓我，我的家族會主動出手，把對方的上層拿下。”
林凡明白，大家族的把孩子扔出去培養，在體制內，同一級別的，孩子自己拼。
孩子拼不過，被算計了，是孩子無能，對方手段惡劣的話，收拾，孩子調走，扣分。
但有人想破壞規矩，找上面的，家族就下狠手。
什麼普通人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純粹是扯淡。
人家家族的孩子直接進高階別比賽，還是種子選手，普通人的起跑線上見不到人家的。
等兩個人離開球場的時候，許程明也飄了，一躥一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