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跟他們講道理,還拿出電話要報警,他們就打阿澤,當時我在旁邊看著。
他們把阿澤打到湖裡,阿澤和他們道歉,哭著道歉,說不報警了。
結果他們轉過頭要欺負我和我侄女,我很害怕,這時阿澤從湖裡衝出來,瘋了一樣跟他們拼命。
一個被他把臉咬出個大窟窿,一個一隻眼睛被他用指頭插瞎,還有一個被他抱著掉進湖裡,警察來了搶救很長時間那人才活下來,有點後遺症,左半腦缺氧啊什麼的。
整個過程我一直沒動,就在那看著,看著他先捱打哭著求饒,再看著他為我們去拼。
所以今天我看到有人需要幫助,我必須衝出去,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知道了吧,這就是你們眼中好欺負的阿澤,生死搏殺,你倆加起來不夠他打的。
所以我理解你們,因為我曾經也由於害怕沒能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女子說了另一個‘軟弱’男人的故事。
“我草,阿澤那小子這麼狠?我記得上次喝酒我逼著他乾掉一杯白酒打了他一巴掌,他也沒說什麼。”
不是娘娘腔的男人一身冷汗,後怕。
“我回去就把借了的沒想還的兩千元錢還他,不,我現在就用手機轉賬,好恐怖,我小心肝顫。”娘娘的哆嗦了。
‘咔’車門開啟,所有人看過去,林凡拎著一個癱軟的人出來。
“死了。”林凡淡淡地說道。
動物們繼續休息,警衛面無表情。
另外兩個被救的女子依舊保持笑容和猴子聊天。
報警的女子三人:“……”
三人互相看看,一肚子話憋回去,警察單獨提審嫌疑人,然後嫌疑人就死掉,整個過程中有多少處違規、違紀行為?
接警中心的人還聽著報警女子對一個男人回憶而觸動呢,就見到了這個場面。
這事怎麼算?阻止犯罪過程中擊斃和抓捕後再弄死,不一樣是吧?
林凡無所謂,掏出電話撥號:“何大哥,案子你們省廳接手啊?你過來把人帶回去吧,還有三個活的。”
“我剛從你那回來才幾個小時?你又折騰我。”何廳的聲音響在林凡的手機中,也響遍了接警中心。
接警中心的人裝作不知道,聽著,原來何廳也不是總板個臉,遇到沙豪集團林總的事情時就變了。
“我現在還沒問她倆的身份,等我問過,她倆若是京城的,我只能給京城市局的局長葉炳煥葉大哥打電話了。”
林凡笑著說,功勞擺著,愛要不要。
“你威脅我,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帶人出發,中午飯你管。”何廳沒辦法,要不也得去,移動警亭又不負責後續。
“這裡應該有獎金是不?”林凡提要求,白辦案子啊?我出動了多少力量?
關鍵是對手不一般,那麼多槍,還有一個肩扛式對空火箭筒,雖然沒打出來就被自己給放倒了。
自己最後殺掉的,也是一個修者。
尋常的警察遇到了,會死多少人?
“五百元加一面錦旗。”何廳說道。
“咱內部也這麼玩啊?我子彈打出去多少?航空煤油又不是水。本應該配合我的張隊長他們哪去了?
現在配合我的是警衛團的,屬於軍方,老何你別搞錯了,猴子們可眼巴巴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