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槍聲響，林凡後退一步，手裡的手槍平穩地端著，倒地抱著腿吭唧的白衣服的人左腿褲子變紅。
面相儒雅的人看了林凡一眼，又低頭瞅瞅他口中的老三，嘴抿了下說道：“兄弟怎麼個道？”
林凡從兜裡翻出來一個小本本：“襲擊現役軍職人員。”
儒雅的人左眼睛上面的眉毛動動：“軍職？兄弟這是個誤會，老三喝了酒，不懂事，等他的腿好了我讓他給你擺酒賠罪，到時你若是不開心就再對著他那條腿來一槍。”
此人說完話的時候，嗡嗡嗡的直升機動靜傳來。
林凡嘆口氣，向面前的人搖搖頭：“給你說句實話吧，今天你們走不了了，不用和我講道上的規矩。”
說著他給警衛們使個眼色，收起槍要走，沒意思，有廢話的時間不如回去多吃兩個串。
“兄弟別忙，事兒吧我遇上了，可你總不能要了我們所有人的命。我們只要有人活著，就不一定會對你做出來什麼，你說是不？”儒雅的人不慌不忙地說道。
“我這裡是沙豪集團，你先打電話，把能找的人都找一遍，然後你就知道情況了。”
林凡扔下一句話回去烤串，小朋友們還等著看他一次烤一大捆子串的表演呢。
飛機的聲音越來越大，儒雅的人拿起電話翻通訊錄。
找了一個撥出去，接通：“海子老弟，你先聽我說，遇到個事，潘老三腿被咬了一口，我們三十六個人，對方的意思是全留下，對方說這裡是沙豪集團。
啊？你沒有辦法？這裡是你們市的，哦，廳裡的關係？
那我找大熊哥試試，什麼？京畿軍區直屬？他真的是現役軍職？
照你說的，今兒這場子我找不回來了？買了動物，南北極的，路上跑了兩隻雪鴞，飛到……對。
這麼嚴重？知道，我不提任何人，這卡我毀了，你的卡也毀吧。”
打完電話，儒雅人的平靜消失了，額頭上出汗，把手機卡拿出來，放到嘴裡咯吱咯吱咬碎。
他當場解褲子，掏出東西對著手機開尿，等亮著的手機螢幕黑掉，他又掄起胳膊對著輪胎的中間把手機狠狠摜上去。
手機碎掉，他長出口氣，向旁邊端著槍的幾個人點點頭：“多謝！等我從門檻裡爬出來，再送上心意。”
警衛們面無表情，不回應。
直升飛機降落，三架，從裡面衝出來二十個人，兩個扛攝像機，其他的端槍。
他們衝到這邊，人還未看清楚，就先喊：“草原林業執法和省廳的，把手舉起來。”
除了腿受傷的，其餘三十五個人舉手。
雙方靠近，端槍衝的一個人見到面相儒雅的人時一愣，儒雅的人扭頭不去看此人。
三十五個人很快被控制，方才愣一下神的人把槍摘下來，平端給面前的一個警察：“何廳，我自首。”
“怎麼回事？”領隊的盯著此人問。
“我認識這個他們領頭的，跟他的關係還可以，幫著做過幾件涉及到動物的事情。”此人直視著何廳的眼睛說道。
“大熊哥你何必，我不會說的，和別人的通話證據我銷燬了。”
儒雅的人喊起來，此時他的儒雅終於不見了，顯得很慌，似乎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此大熊哥露出苦笑，搖搖頭：“曲二弟，沒用的，你不知道沙豪集團的情況，所有的訊號在這全被監控、提取、破譯，採用的是軍方電子對抗的技術和裝置。”
何廳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低下頭，又把槍推回去：“繼續執行任務，回去我再收拾你。”
“是！”這人端好槍，立正。
何廳看向警衛，問：“把我折騰過來的林凡呢？”
“烤肉串呢。”警衛終於說話了。
“我去找他，我把老張他們派出去執行任務，他找不到人就讓我跑來跑去，把那個人治一下，別死了。”
說著他邁開大步去尋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