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方格沙障,沙漠裡擋沙子用的,我們這些治沙種地的人通常管這叫種稻草。”林凡介紹。
指揮官點頭:“見過,有印象。”
“知道雪豹愛吃什麼嗎?”林凡還問。
“吃,吃肉吧?”指揮官猶豫著答。
“吃什麼肉?”林凡繼續。
“不知道具體的。”指揮官把懵字寫在臉上。
林凡嘆口氣:“就是說你們既不會種地,又不能餵動物園的動物,要你們有什麼用?”
“我們會戰鬥。”指揮官爭辯。
“戰鬥?你們?呵呵!”林凡說著把酒束子拿出來,給兩個人倒上酒。
指揮官的臉瞬間紅了,不過不明顯,他的臉原來就黑。
他嘴唇動了動,拿起酒盅仰頭喝掉,把酒盅一放:“我們這次是沒準備好。”
“準備?呵呵!”林凡跟著喝一盅,又為兩人倒上。
指揮管脖子和額頭上的青筋鼓起來,扎心了,這話扎心了。
可是沒辦法反駁,自己這些人是先收集情報,然後做了一些操作,等林凡一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發動攻擊。
如果說自己這邊的沒準備好,那林凡算什麼?他可是遭受的突然襲擊。
按照教科書所寫便是突然遇襲、迅速佈置、情報收集、完美調動、分割包圍、絕地反殺。
簡直是經典中的經典,老師講課敲黑板、畫圈要考的。
指揮官感到氣血上湧,呼吸開始急促,喘了幾下,攥緊拳頭說:“我承認我們失敗了,是我們大意。”
“大意?呵呵!”林凡端酒盅示意。
指揮官忿忿地跟著喝了一盅,他拿起酒束子倒酒:“你不是手下留情了嘛!又不是在另一個世界大意後必然就死。士可殺不可辱,你還要怎麼地?”
“不可辱哇?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掙的。咱們還是來談談賠償問題吧。”
林凡不想打擊對方了,準備撈好處。
聽到林凡換個話題,指揮官血壓又降了回去。
他夾起片醬牛肉,沒蘸蒜醬,先嚐嘗:“味道不錯,說起賠償,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謝謝!我用黃牛的牛腱子做的。你們是俘虜。”林凡很有禮貌,先道謝。
“你知道我們背後是誰嗎?”指揮官感覺血壓又要上來。
“不自量力派出被俘虜的人的存在。”林凡笑眯眯說道。
“等他們過來你和他們談的時候,我希望你還能這麼說。”指揮官笑了。
“戰場上沒失去的,我就不可能在談判桌上丟掉。”林凡無所謂道。
指揮官深呼吸、再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過了十來秒,他覺得找到了思路,說道:“你的暫時勝利是利用地形偷襲,不是正面作戰,真正的戰場你知道是什麼樣的麼?”
“我只知道兵不厭詐,利用地形怎麼了?勢者,因利而制權也。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
我打你們難道不是這麼打的?如果我一開始就讓猴子端著槍、動物們暴露真氣,你們就跑了。”
林凡和對方講道理,為了把你們全抓住,看我操了多少心。
指揮官低著頭難過,又被人教育了一頓,心塞。
難受了一會兒,他突然想起正事:“趕緊把我兄弟們救回來,我們沒有人到後天六品,再等一等就死了。”
林凡指頭向旁邊一點,一隻蜜蜂飛過來,突然變大,一個腦袋成了兩個腦袋。
“果然,果然是雙頭藍尾蜂,怎麼能變?”指揮官看看蜜蜂又看看林凡,希望誰能給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