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金融機構和隔夜拆借程姐姐你知道不？有利息的。”
程馨雅同樣認真的模樣點頭：“知道一點點，還有嗎？”
“還有？啊，還有買東西，他們用積分買給動物的食物是單價，我公司與林哥哥合作食物是大批次購買批發價。”
璐璐又想起一個，吃口糖醋肉段，誇讚：“林哥哥做的菜好吃。”
“你在你們班當班長嗎？”程馨雅問起另一個事情。
“不要。”璐璐搖頭：“我沒有時間照顧小孩子，更不想天天在老師面前當乖寶寶。”
又吃了一會兒，程馨雅給看璐璐快吃飽了，盛一小盅湯，說道：“平時你就當一個普通學生上課？”
“不不不，我去學校是感受集體生活，有時我會幾天不去學校，我請了家教在家裡按照我的學習進度教我。”
璐璐喝湯，又讚美一番。
“你屬於曠課？”程馨雅自己也喝湯。
“我屬於打破了規則，別人曠課是學習不好，我是去好好學習。我更在乎實用知識，唱歌、跳舞、彈琴、畫畫、書法、外語。
現在林哥哥的動物園給了我一個機會，我在這裡學習管理、表演，還有承受壓力，隔著螢幕的觀眾並不會像站在我面前那樣好說話。”
璐璐數著指頭說自己的事情，小臉上認真又興奮。
林凡默默地吃著，不接話、不評價，他其實有些嫉妒，璐璐學別的東西看上去非常開心。
他上輩子沒享受過好的待遇，這輩子學的東西更多，卻不開心，太累。
那是一群想把各自一輩子掌握的東西在極短時間內讓林凡繼承的存在。
別的孩子學習只要努力，成績不好，家長只會覺得孩子天生的，沒辦法，或許再大一大就好了。
林凡不同，他努力不努力老頭子們不在乎，只看結果。
你用一秒鐘學會，你就是好的，一天沒學會任何東西，你就是壞的。
林凡是以孩子的超級記憶力和成人的經驗去學，依舊是每天過得像在地獄。
吃完飯孩子們一刻都不耽誤，又跑出去找動物玩。
透過璐璐平臺觀看的人數增加到了七百多人，數字還在飛快增漲。
因為猴子們開始吃飯了，猴子自己端著不鏽鋼的餐盤去打飯，找個地方或蹲或坐。
它們使用筷子吃飯，旁邊放著不鏽鋼湯碗，吃兩口用紙巾擦擦嘴。
看到的人互相宣傳，正好是中午大家休息，看猴子吃飯居然有種文明感。
阿成他們吃完了，找到林凡。
“我們平臺想和你們合作。”阿成代表平臺與林凡說。
“不用合作，你們隨時來拍，這是你們的權力和自由。”林凡拒絕，他已經與璐璐合作了。
璐璐買了裝置、建了網站、做了APP、打出去宣傳。
關鍵是璐璐要求低，只需動物們配合。
林凡相信一旦與直播平臺合作，直播平臺會以宣傳推廣為藉口提出各種要求，比如讓林凡親自直播某個時段。
林凡不可能因為金錢的利益去聽別人的，他代表了豪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