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酒宴,兩人才告辭,回到太平府,小寒滿意了:“太平今天的表演真好,嘿嘿,那個褚遂良活該,哈哈,太解氣了!”
“嘿嘿,哥哥,這是為咱們兩個出氣嘛,不爽快怎麼行?即使他一頭撞死了才最好,不過,讓他提心吊膽過日子也不錯,哈哈!”太平公主越說越開心了。
這時,蓮兒卻笑得很曖昧:“有美人兒來了?不知道相公收不收?”
“啊!”聞言兩人皆是一驚,太平公主隨即笑了,問:“誰啊?不會是那個褚遂良大人討好咱們來了吧?”
“公主殿下真是英明神武,正是禇大人和他的孫女兒禇心來了,瞧他一臉尷尬相,磨了好半天才說了來意,咱們都開心得不得了!”秦夢兒插話說。
小寒笑了,又不覺嘆了口氣,才說:“不準嘲笑人家,禇大人也不容易,咱們只是一句戲言而已,何必認真呢?人在哪兒?誰在招待?”他倒不想急著去見他們了。
太平一瞧,感覺有點不可思議,竟呆呆地看著他了,且一眼不眨。
“怎麼了,妹妹,我臉上有字嗎?”小寒笑了。
太平公主溫柔一笑:“沒有,是我的哥哥太爽快了,奴婢佩服嘛!兩個小丫頭,你們還沒回答主子的問題呢!”
“啊,回兩位主子,是玉兒、梅兒、雪兒三位主子在親自招待,霜霜姐也在陪著!”蓮兒趕緊回話。
小寒笑了,親了一下太平公主,才說:“走吧,妹妹陪我一起去見客,收不收你做主哈!”
“是啦,這會兒怎麼變成膽小鬼了?那丫頭挺漂亮的,不在本公主之下,我早就知道了,可她才十五歲多一些,不滿十六歲,這禇大人是不是急了點啊?咱們只是嚇嚇他而已嘛!”太平公主笑了。
說話間已到了後花園,小寒趕緊說:“這不是禇大人嗎?稀客稀客,請安坐!”見他欲起身要拜,小寒趕緊按住了,隨即瞧了禇心一眼。
那丫頭果然長得標緻,容貌也不在雪兒之下,比之太平公主也不妨多讓,一瞧之下,小寒就喜歡了,那雙賊眼已不停地在她的臉上巡視了!
禇心更為乖巧,見了,趕緊拜見:“奴婢禇心拜見太平公主、小寒王子殿下!”
太平公主早瞧明白了,笑了:“喲,這不是禇心丫頭嗎?咱們只見過一回吧?你這個祖父最怕讓你出門了,今兒個怎麼到咱們太平府來了?稀客,稀客,哈哈,是不是看上我哥哥?嘿嘿,我哥哥可是大色狼,瞧見沒有?看見你,就沒魂了!嘿嘿,禇心,你這會兒是羊入虎口了,我哥哥肯定是不會放過你的了!”她越說越得意了。
她一說,那禇心果然紅了臉,卻又忍不住向小寒瞧去,那顆含著春情的心早就不爭氣地跳起來了,眼中的春水已開始肆意了。
褚遂良一瞧,就知她的心思了,想說話,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正思考之際,太平公主已開始升火了,直接將禇心推在小寒懷裡,笑了:“禇心,嘿嘿,你別怪姐姐哈,這是你祖父將你推入火坑的,咱們逍遙王子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啊?你瞧瞧這幾位,嘿嘿,尤其我的梅兒姐姐,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都是我哥哥的奴婢;所以,從今天起,你最先要學會的,就是侍候好我哥哥,讓他給你升級,否則,你就是咱們小奴婢了!”
說話間,她又哈哈大笑起來,偏偏將褚遂良的心又打入了十八層地獄:難道,自己真的一無是處?連孫女都保不住?
想到這裡,他那張老臉又紅了,想說話,偏偏已無話可說,只有幽怨地吧了口氣,那張臉又充滿了落寞與悲傷。
小寒更不客氣了,親了幾下禇心,又貼在她耳邊說:“太平是嚇唬你的,不過,禇心丫頭,你最要學會的是侍候咱們太平公主,把她侍候爽快了,你就是主子;要進咱們太平府也可以,一是要自願,二是要愛我,三是要忠心;好了,如果你不願意,可以和禇大人一起回去,咱們絕不勉強!”
說完,小寒就推給開她了,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了!
哪知禇心這會兒已死心踏地了,趕緊偎在他懷裡,甜甜一笑:“奴婢願意!奴婢願意侍候太平公主、小寒王子!”
那雙眼睛竟火熱起來,竟看呆了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