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瑩瑩一聽,頓時間猶如重錘砸胸似的,一下,就暈倒在了小寒的懷裡,小寒只得嘆了口氣,將她環抱在懷裡了!
見她醒不來,小寒只得掐了掐她的人中,又向她渡了口氣,她才醒來,隨之就淚如雨下了,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似的,整個人卻已乖巧地躺在小寒懷裡了!
“哈哈哈哈,咱們小寒王子就是英明神武,連咱們的冰山美人兒瑩瑩都主動投懷送懷了!”徐敬業已哈哈大笑起來,臉上竟是一副得意之色。
似乎,這是他有意佈置的棋局似的,一切,就為了等小寒入局!難道,這瑩瑩也只是他的棋子之一?
小寒想到這裡,忍不住想推開那瑩瑩了,偏偏,又忍住了,一臉的不動聲色,只等徐敬業開誠佈公,甚至,胡言亂語了。
果然,那徐敬業又說話了:“小寒王子就是風流瀟灑,嘿嘿,不知道這瑩瑩可入得王子的法眼?如若不行,奴才還可以為殿下物色更美麗動人的女人!”說完話,他似乎已乾坤在手似的,一切,就等小寒入局了。
“哈哈,瑩瑩這副我見猶憐的滋味也是不錯的,徐侯爺果然深得我心啊,哈哈,爽快,太爽快了!”小寒不覺得意地笑了。
一半真話,一半假話!真話是瑩瑩楚楚可憐,假話是徐敬業深知其心!
那徐敬業一聽,更高興了,大樂:“我就知道咱們和小寒王子有緣分,哈哈,這天底下的人嘛,正如人們常說的‘物以類取,人以群分’!自從在下和小寒王子相識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咱們是同路人,今後嘛,咱們自然是以小寒王子馬首是瞻了,哈哈!”說完,他又哈哈大笑起來了。
彷彿,眼前是無限的江山似的,而他,已登上了龍位似的!
小寒不覺笑了,親了一下懷中的美人兒瑩瑩,才笑了:“侯爺真是打啞謎的高手!嘿嘿,本王子嘛,從來不喜歡猜燈謎,我喜歡直來直去,侯爺有話直說好了,哈哈,咱們誰跟誰啊?你不是咱們的奴才嗎?有什麼話都可以說!”他已拋下魚餌了。
“好,爽快,嘿嘿,奴才自打見到小寒王子,就知道小寒王子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大人物,嘿嘿,殿下是承乾太子的嫡親之子,也就是我大唐理所應當的太子,換句話說,殿下就是振臂一呼,也無所謂,那殿下就是咱們大唐的皇上了!你們說是不是啊?”徐敬業的眼睛已環視眾人了!
李慶笑了,諂媚地說道:“是是是,徐侯爺之言正點出了關鍵之所在!所以,小寒王子才是咱們大唐的真主,你們說,是不是啊?”
“是!”旁邊的官員和鹽商們一個個露出來特別的神色, 顯然,他們都在等著改朝換代了,一個個都想做開國元勳了!
小寒笑了,大樂:“哈哈,這是你們共同的想法,是嗎?”
“是,正是如此!”這回,一個個都爭先恐後地表態了,連慕容長風也不例外,這倒有點出乎小寒的預料了。
難道,這揚州真是一場惡夢?至少,從目前看來,一定如此了!似乎一切都為了某個特別的事件在預備著、準備著似的!
小寒一瞧,不覺暗中嘆了口氣,面上卻不動聲色了,笑了:“哈哈,凡事嘛只可意會絕不可言傳,咱們今晚就到此為止,好嗎?哈哈,徐侯爺,你的美意我收下了!只不過,本王子一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嘿嘿,以後再說吧,此時言之尚早!好了,你們都享受美人兒去吧,我也不例外,這瑩瑩果然天姿國色,風味獨特,本王子相當之喜歡,哈哈!”說完,已將瑩瑩抱在懷裡不停地享受了。
那徐敬業一聽,自以為得意了,笑了:“是是是,王子殿下果然英明神武,奴才明白,嘿嘿,咱們醉翁之意,絕不在酒,而在乎美人兒也,哈哈!”說完,他也抱著美人兒去了!
隨之,眾大人、鹽商們也一個個都去了,整個酒樓一下就冷清了下來,靜得相當可怕,連灰塵落在地上的聲音都清晰可見!
小寒不覺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想了想,才自笑了:“瑩瑩,咱們今晚住哪兒?不至於就在這酒樓狂歡吧?哈哈,我無所謂啊,嘿嘿,就怕委屈了我的大美人兒!”言語間的嘲弄更甚了。
那瑩瑩一聽,不覺粉臉又含淚了,苦笑道:“王子殿下又瞧不起咱們了,如果殿下真有心思陪陪瑩瑩,不如,咱們去秦淮河上,如何?”說完,臉上已是期待萬分了。
小寒聽了,不覺心裡一動:常聽說秦淮歲月,天下無雙,已到了揚州,沒有不見的道理?何況,這眼前的美人兒,就算不玩兒,陪她走走也地妨啊!況且,如此月白風清之夜,去秦淮河上看看也不錯,只希望太平不要見怪就是了!
於是,他笑了笑,才說:“既如此,就請瑩瑩姑娘引路吧,哈哈,本王子就入鄉隨俗吧,無所謂了,哈哈,這正是觀賞秦淮歲月的好時機,本人也不想錯過!”說完,他已挽著那瑩瑩的手臂了,像怕她飛走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