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談妥了,褚遂良才放小寒去後花園了,兩個人都頓感輕鬆了許多!
見到他們,太平公主已心領神會,哈哈大笑:“看來我哥哥又把褚大人征服了,哈哈,我哥哥就是厲害,心兒,侍酒,讓我哥哥喝個痛快!”
“是啊,寒兒,咱們正聊你們呢,都說你一定會贏,哈哈,果不其然!心兒,從現在起,你就必須以咱們的太平妹妹、小寒王子為主了!”林雪梅也得意地說。
禇心自是心是一片愉快,笑了:“是,奴婢謹遵兩位姐姐教誨,奴婢會侍候好兩位殿下和各位姐姐的!”說著,臉上自是嫵媚一片,眼中則春水洋溢。
褚遂良一瞧,不覺深深嘆了口氣,才笑了:“我認輸了,哈哈,也許,在小寒面前,誰都不敢不認輸;好了,我不佩你們年輕人了,哈哈,我先休息去了!”說完,已將酒局完全交給了禇劍和禇心。
他一走,人們都自然舒了口氣,一個個都露出來輕鬆之色,尤其是禇劍,這會兒,才真有點像男子漢了。
“哎,我祖父就是這個樣子,成天一副忠臣良將的樣子,公主殿下、小寒王子請勿介意,哈哈,禇劍先陪罪一杯;今天,讓兩位殿下喝得不高興了!”禇劍竟有點得意地說。
顯然,褚遂良的離開竟讓他有了除去泰山壓頂之感,整個人一下就如脫韁之野馬了。
小寒笑了,看了他一眼,才說:“禇劍兄雖然瀟灑豪邁,但也要汲取薛剛那個賊小子的前車之鑑啊,禇兄可要自重啊,否則,嘿嘿,後果怎麼樣,你知道的哈!”
“是,謹遵王子殿下教誨!禇劍嘛要,自不如薛剛膽大妄為了,我是小錯不斷,大錯不敢,哈哈,這大約就是咱們這些小侯爺的德性吧!只有薛剛那小子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才捅出來天下的漏子!”說完,禇劍竟露出來同情之色。
太平公主一瞧,不樂意:“哼,你這小子說的什麼話?難道,咱們對不起薛家嗎?是那個賊小子對不起咱們李家,笑話,怎麼像搞得是咱們李家有虧似的?你這小子是不是皮也癢癢了?惹得本公主不高興了,同樣將你們禇家也玩完不可!”她這話明顯有警告之意了。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那禇劍一聽,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跪倒在地了!
“哼,小子,就這這點出息,還差得遠呢!告訴你,別說你這小子,就是所有重臣都反對咱們也沒關係,哈哈,就憑我哥哥、我、梅兒的三尺青鋒,咱們削平天下也無謂!誰敢與咱們為敵,死路一條!”太平公主越說越嚴厲了。
這時,別說禇劍已心寒如霜,就是已討了小寒歡心的禇心也嚇得面無血色,以為太平公主真要發火了,緊張得連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了!
小寒一瞧,趕緊打了眼色,太平公主這才顏色緩和,笑了:“起來吧,記住了,咱們是天,你們嘛,嘿嘿,抬舉你們是小侯爺,不抬舉你們,就是任咱們踐踏的奴才!好了,喝酒吧,心兒,斟酒,侍候好我哥哥才是你的第一要務!”
那禇心這才鬆了口氣,剛才,太平公主的詞鋒已將她震住了,這會兒,哪敢還有其他想法?笑了:“是,奴婢知道了,奴婢會盡心竭力侍候好兩位殿下的!”說著,臉上自是一副誠惶誠恐之色。
“好,爽快!看見沒有?心兒,咱們的梅兒姐姐何等漂亮、嫵媚?在我面前也規規矩矩的,這就是你們的本分,明白嗎?好了,梅兒姐姐,你侍候我喝茶,給這小丫頭作點表率,免得她以後沒大沒小的!”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
“是!公主殿下放心,奴婢早就侍候好一切了!”說完,林雪梅已一臉媚意地獻茶了。
原來,一切竟為了敲打禇心,免得她不知輕重,這回,禇心已終於領教到太平公主的魅力與風采了,心中除了佩服,再無其他意思!
禇劍更是不明所以,好一會兒,才率著他的新媳婦敬酒:“太平公主、小寒王子,請,奴才祝兩位殿下事事順利、天天如意!”
“好,爽快,禇小子有心,咱們領了!哥哥,請,哈哈,這禇小子有意思,有機會哥哥可以抬舉他一下了!”太平公主樂了。
小寒親了她一下,才說:“還不是妹妹說了算嗎?嘿嘿,趕明兒咱們上朝,跟皇上皇后娘娘說說,讓他跟著裴玄就行了;禇劍,從現在起,你就是裴玄的副手了!明兒就去他那裡當差,明白嗎?哈哈!”小寒得意地笑了。
“是,多謝王子殿下!”禇劍的臉頓時紅潤了,一下,心情從地獄就蹦到天上去了!
禇心也一臉感激,趕緊親了小寒一下,竟含了酒,主動喂小寒喝酒了;小寒的心一下就醉了,又將她抱在懷裡不停親吻了。
那禇劍瞧得神色俱醉,一臉羨慕,整個人如同在看錶演似的,神魂已不知去向!
太平公主樂了,笑了:“禇小子,你的美人兒不是在身邊嗎?自個兒玩兒啊,羨慕咱們寒哥哥算什麼意思啊?真是個膽小鬼!”說完,臉上盡是不屑之色。
那禇劍這才回過神來,尷尬一笑,趕緊親吻他的突厥老婆了,似乎這會兒他才多少了解了一下小寒的本色,心中的羨慕就更甚了,又發出來一陣感嘆:“小寒王子果然天下無雙,奴才佩服!”
“哈哈,還算你小子不笨!爽快!哥哥,咱們喝!”太平又以茶代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