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裴玄說了一會劍,就叫他自行練習去了。
小寒這才鬆了口氣,笑道:“雪兒,酒斟好了,咱們得好好喝酒了,哈哈,今日算功德圓滿了,雪兒,晚上可要好好謝我啊!”
“知道了,謝謝寒哥哥,雪兒會讓你滿意的!”說完,裴映雪媚眼如水,已不停地向小寒拋去。
看得小寒不由得心動,趕緊將她抱在懷裡親了一回,太平公主見了,曉得他又要發瘋了,趕緊說:“哎,雪兒,不給本公主斟酒嗎?”
小寒聞言,心頭一震,曉得自己又犯傻了,幸好,裴玄這會兒正練劍;抬眼瞄去,只見裴玄正練得如痴如醉,這才放了心;不覺將太平公主攬在懷裡,吻了一下,才說:“謝謝太平,否則,今兒個哥就要丟臉了!”
“嘿嘿,小心點哈,別在外面亂來,嘿嘿,這是裴家,人多嘴雜的,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太平公主不覺伸手指彈了一下他的額頭。
小寒笑了,突然笑道:“不如這樣,我一犯傻,妹妹就這樣懲罰,免得說話讓別人聽見了更不好,嘿嘿!”
“是,奴婢謹遵王子殿下旨意,哈哈!”太平公主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那邊裴玄練完劍了,聽見她的笑聲,不由得得問:“公主殿下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嗎?裴玄能否知道?”
“哼,告訴你也無所謂,不過是我有了上方寶劍,可以隨時責罰我寒哥哥而已,哈哈!”太平公主越笑越得意。
裴玄自然不明所以,打眼向裴映雪望去,她笑了:“這是公主殿下和寒哥哥之間的私事,嘿嘿,哥哥沒必要知道吧?哈哈,哥哥的心思應該放在政事上,這些事情與哥哥無關!明白嗎?”
裴玄笑了,自覺沒趣,正要走開,小寒笑了:“裴玄無禮,趕快敬我妹妹一杯,哈哈!”
裴玄只得尷尬一笑,道:“是,是裴玄無知,公主殿下,裴玄自罰一杯,再敬你,如何?”
“好,裴大人果然有酒品,好嘛,喝酒的男人我最喜歡了,哈哈,不過,你得喝得過我寒哥哥才行啊;哈哈,他才是真正男子漢!”太平公主高興了,隨後也幹了一杯。
小寒更爽了,笑道:“裴兄,你得練酒量了,否則,我妹妹就看不上你了,話說回來,估計,你的酒量還不如秦雲、薛剛,加油啊,玄兄加油,哈哈!”
太平公主一聽,更爽快了:“這還只是一方面,哈哈,我哥哥厲害著呢,天底下只怕沒一個男人比得上了!”說著,不覺又靠在他懷裡了。
又看得裴玄一陣心寒:和小寒比,這輩子,自己真的別想了!
“裴兄何必妄自菲薄呢?哈哈,裴兄自有裴兄的高明之處嘛,論道德文章小寒就望塵莫及了,哈哈,裴兄文武全才,將來自是朝中的棟樑;太平要尊重裴大人哈!”小寒趕緊打圓場了。
太平公主笑了:“哥哥,這是兩回事哈,尊重是尊重,喜歡是喜歡,不能混為一談;我不是一直都尊重裴大人的嗎?哈哈!”
“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問題了,喝酒!裴大人,小寒敬你!”小寒愉快地說。
裴玄的臉色這才稍稍正常了,笑道:“小寒大人真的令裴玄佩服,唉,只怕真如太平公主所說,天下底再無男兒可與小寒大人相提並論了!”
“那不可能的,哈哈,人各有所長嘛,我的弱點太多了,只是你們不知道而已,嘿嘿!”小寒自嘲地說了。
太平公主雖知小寒在故意安慰裴玄,卻也知道小寒自有傷心處,顯然,他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就說:“寒哥哥,以前的事情不要想了,好嗎?咱們不如再練劍吧,這回,太平陪你,如何?”
“好,還是練劍痛快,哈哈,映雪,解下束帶,將我的眼睛、耳朵都捂上了,我要練練以神遇而目不視的感覺!太平,斟酒!”小寒這才笑了。
太平公主得意地笑了:“怎麼要妹妹侍候哥哥了?不是有嫂嫂在嗎?哈哈,好,奴婢侍候逍遙王子殿下!”說完,還請了個安!
“謝謝妹妹,咱們再練練劍,裴兄,我用你的幻影劍法,你好好看哈!”說著,小寒已到了場地中央,等裴映雪幫忙了;待她將眼睛、耳朵捂上了,小寒就說:“妹妹,來吧,嘿嘿,用全力打哈,劍氣越厲害越好!”
太平公主笑道:“好,那妹妹不客氣了,別忘了咱們的劍氣相合哈!”說完,已拎著聽雪,捲起雪花,向小寒湧去。
裴玄這才大吃一驚,他實在沒想到太平公主的武功竟是如此之高,劍氣如此之強,看來,剛才她最多用了五成功力,慚愧慚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