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嘿嘿,寒哥哥,那今天你們去武家沒說我們上官家的不是吧?”上官婉兒竟一臉醋意。
“小丫頭,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醋意大發啊?嘿嘿,我只說你們家吃飯不痛快,像在審犯人似的,哈哈,難道,你不這麼以為嗎?說實話啊,婉兒,還是武家痛快,你不知道,那武三思、武承嗣自不必說了,就是我那泰山老大人武元爽,還有那個武元慶,也唯我和太平之命是從,那才爽呢!你們家太嚴肅了,但願,以後會好點,否則,咱們不如在太平府天天逍遙才爽快啊,你說是不是?”小寒也不瞞他。
上官婉兒嘆了口氣,才說:“是啦,武傢什麼都好,咱們上官家不如武家了,成不?不過,相公也不必把咱們上官家說得如此不堪嘛!”
“這正說明咱們夫妻一心啊,你說是不是?嘿嘿,算了,最多武家咱們也不去,我天天陪我的婉兒,如何?”小寒甜言蜜語地說。
上官婉兒白了他一眼,才說:“相公,你哄我的是不是?嘿嘿,到了霜霜那兒又是另一套了;哈哈,便宜你了,算了,咱們夫妻間和睦最重要,明天你陪芸兒、凝霜吧!”
小寒聽了,這才感覺到她的好,趕緊親了一下,才說:“知道了,還是咱們的婉兒最好,識大體,好了,聽說太平明天還要給我找老婆,婉兒,吃不吃醋啊?”
“咱們才剛大婚,相公就想找女人了?隨你吧,好了,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裴映雪,嘿嘿,希望她不要令咱們失望才好!”上官婉兒的臉竟放光了。
這時,玉兒已將酒菜端上來了,笑道:“還沒談夠啊?婉兒,跟著寒哥哥,就得大方點,別想那些沒影兒的事情,好嗎?嘿嘿,咱們寒哥哥就是這德性,你得忍著點兒哈!”
“蓮兒呢?怎麼不見她啊?不是說你們三個服侍我嗎?”小寒不由得奇怪了。
“寒哥哥,你得忍忍哈,她正在侍候太平她們呢,一會兒過來,如何?”玉兒趕緊回他。
小寒笑了,說:“你說了算,來,玉兒,婉兒,咱們夫妻三個再喝個痛快;武府是好,終究不是咱們的地兒,哈哈,還是太平府最好,來,咱們醉了才爽快!”
“寒哥哥難道真的就只想當逍遙王了?現在,只咱們三個在,寒哥哥能不能說說實話?寒哥哥是不是有其它的意思?比如,會不會和秦、薛元帥他們同謀呢?請寒哥哥說實話,婉兒才好做事!”上官婉兒終於吐露心思了。
聽了上官婉兒的話,小寒和玉兒不覺臉紅了,好一會兒,小寒才說:“婉兒,實不相瞞,我們初來長安時,確有報仇之心;可,我的身份突然間有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你說,咱們還能想什麼?至於說到秦、薛兩位元帥,我只想保他們而已;可,也未必保得住啊,所以,婉兒,咱們現在真的只能做逍遙王了!所以,多收美女享受為要,免得皇后娘娘多心!”
這回,小寒終於交底了,同時,也希望上官婉兒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再說,自己也需要她隨時幫助他!
“寒哥哥這麼說,婉兒就明白了;可是,這千頭萬緒,目前,正是風雲變化之際,咱們自保尚可,可真要保那麼多人,婉兒自問辦不到,這太難了;寒哥哥,咱們可否現實一點,以自保為前提呢?”婉兒立刻建議。
小寒不覺也嘆了口氣,才說:“可母后已把宗親公侯的事情交給我處理了,你說,我能不為他們著想嗎?你說得對,咱們能救一個是一個,我也不想為這些事情傷腦筋;婉兒,你是最知道關鍵的,上官老師不必說了,咱們可以攆他走,裴大人,也許咱們可以點化,可秦、薛兩位元帥,只怕就沒那麼好對付了;處理不好,只怕就要血流成河了,唉!”
上官婉兒見了,不覺心疼說:“我從未見寒哥哥如此犯愁過,可,咱們也不是大羅神仙對不對?咱們再慢慢商量好不好?”
“還是婉兒、玉兒知我心啊,這也是我和武家走得近的原因之一,總之,咱們盡力而為吧,婉兒知我就行了,哈哈!”小寒終於又高興了。
“俗說說‘蛇無頭不行’,治理那幫人,只要抓住頭,那頭兒屈服了,就好辦了!也許,寒哥哥的菩薩心腸會得以實現,哈哈,放心吧,婉兒會盡心幫你的!”說完,上官婉兒不由自主地靠在他懷裡。
“好,沒想到咱們的新婚嬿爾,竟如此如膠似漆,嘿嘿,婉兒,玉兒,咱們就享樂去了;從今天起,咱們家凡事你們兩個說了算;當然,有太平在時,她說了算,她是管家嘛,哈哈!”小寒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