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太子,目前武后專斷,難道,太子不想管了嗎?”秦懷玉這才說話。
“秦元帥,太子這個稱呼還是算了吧,免得大家聽了都不舒服,現在,大唐的太子是弘,而高宗身子仍然健朗,對不對?我們何必一定要分那麼清楚呢?武后專斷為什麼?還不是高宗不理朝政嗎?那朝政誰來理?太子弘嗎?他行嗎?”小寒反問。
“所以,我們才想請王子出來,主持朝政啊!”樊梨花又回到原題。
“武皇后並非你們所想那樣,再說,她不是把朝堂打理得井井有條嗎?我來管?我行嗎?我連自己都管不好,吃飯要玉兒張羅,喝酒,我喜歡太平斟酒,現在嘛,出行,由婉兒管著,哈哈,我感覺這樣最好,我可以一心一意地追求劍道,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小寒滿足地說。
“哈哈,你們別逼他了,小寒王子才是天底下真正最超脫的人,他剛才說得對,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只要天下蒼生幸福安康就對了,誰做皇帝還不一樣?天下本來就不姓李嘛,以前姓劉,後來姓楊,姓得多了,那,誰才是正統?”黎山老母說。
一語驚醒夢中人,幾大元帥不覺面面相覷了!
“我再給你們透露一下,皇上皇后娘娘已封我為外丞了,主管外事,而且,諸皇子、公主都由我來教導,江湖人物也由我來管,這樣,你們以為還不夠好嗎?難道,非要我做什麼監國太子?那是弘的事情,與我無關!”小寒又說。
“啊?那你豈不比程老千歲還厲害?哈哈,那我們還瞎操什麼心啊,哈哈!”薛丁山不覺一笑。
“所以說,目前大唐以穩定為第一要務,各位,方才的念頭就當沒說過,皇上皇后娘娘那裡我會替你們解釋的;聽說,徐敬業有個什麼討武黨,我希望幾位元帥都沒參加,別搞那些事情,說實話,我都看不管,皇后娘娘挺好的,別那麼多事,好不好?”小寒又勸他們了。
“知道了,徐敬業的事情我們都沒參加,王子不必顧慮!”秦懷玉趕緊解釋。
“你們想想,一個在大庭廣眾之下可以胡言亂語的人,能有什麼作為呢?所以,我奉勸各位大人,還是謹慎為要,安全第一,為什麼一定要趟渾水呢?”小寒仍不放心。
“知道了,王子,我們一定遵從你的旨意,王子,請放心!”樊梨花趕緊承諾。
“實話告訴你們,我來大唐,一則是想質問高宗李治為什麼要屠殺我們三河鎮的人,二是想刺殺高宗李治,後來,我放棄了;為什麼?一是因為太平,她才是我們大唐的真正希望;二是因為天下蒼生,因為,天下確實亂不得,搞得民不聊生,就有辱我們的血統和身份了!”小寒又說。
“啊?皇上屠了三河鎮?那,王子,你們都安全吧?”薛丁山說。
“唉,我師父周長風死了,八百多居民也死了,只我岳父岳母、玉兒和我逃脫了,可現在,我一點報仇的興趣也沒有了!”小寒又說實話了。
“王子真是心胸廣闊啊,秦元帥,丁山,梨花,你們懂了嗎?這才是真正的天子氣度,可惜,王子志不在此,可惜,可惜!”黎山老母又嘆息了。
“那,王子,你想幹什麼?”樊梨花又追問。
“修劍,劍聖說我是修劍之人,我以為他老人家說得得,我喜歡劍,像黑雪,我一摸到它就充滿了力量,這就是我的人生,哈哈,希望有一天,我真能到達劍道的巔峰!”小寒說。
“啊?”樊梨花又是一愣,再說不出話來。
“那麼,王子,你是否決定要挑戰劍宮的人了?”黎山老母的眼睛亮了。
“是啊,前輩,難道,你知道其中的曲折不成?不知道,我有沒有資格?什麼時候進行?”小寒歡喜了。
“有,你絕對有資格,你打敗了劍聖,你就是她們尋找的目標,哈哈,你不找她們,她們也會來找你,哈哈,泰山之約看來要到了!”黎山老母說。
“啊?難道前輩是劍宮的人?”小寒驚問。
“不是,不過,我,哈哈,不說了,你遲早會知道的,但願,你是新一屆的劍神!”黎山老母的眼睛亮了。
“太子的劍法究竟到了何種地步了?不知道我們可否瞭解一點?”樊梨花問。
“太平正和薛兄弟練著呢,你們去看看吧!楊炯先生,你進來,該教我練字了!”小寒興致勃勃地說。
“啊?這會兒你竟有心情練字?”秦懷玉說。
“為什麼沒有啊?練字和練劍一樣,都要天天練嗎,呵呵,現在,我練字也是練劍,練劍就是練字,哈哈,都一樣!”小寒堅決地說。
“走吧,我們不要妨礙王子了,哈哈,王子果然與眾不同,難怪,難怪,哈哈,好得很,好得很!”說著,黎山老母已率先走了出去。
小寒開始練字了,果然,一筆一劃地練著,很用心地練著;他的書法已進入狀態,越寫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