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天下沒有最好的劍法,如果說有,那一定是落英劍法了,聽說那是劍聖獨創的劍法,從未傳過人!”周長風仰慕地說。
“那師父有沒有見過落英劍法?”小寒問。
“沒有,我沒見過落英劍法,只見過劍聖,他還沒出落英劍法,我就敗了!”周長風嘆惜說。
“啊?那劍聖在哪兒?我一定要學學他的落英劍法!”小寒高興地說。
“聽說在華山隱居,有機會你去撞撞運氣,也許,你能見到他也說不定,好了,咱們去玉兒家吧,他們也許等急了!”周長風說。
此時,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他們就去韓家了。
那家人早等著了,花嬸已溫上了好酒,只等他們來就開席。
果然,一見到他們,韓傲天和花嬸就趕緊跪下來,說:“奴才恭候太子殿下!”
小寒趕緊將他們扶起來,說:“韓大叔,花嬸,不必如此,快起來!”
“玉兒,太子來了,你快出來吧!”花嬸趕緊喊來。
“來了!”只見玉兒已換了裝束,一身宮廷服裝,更顯得美豔絕倫,一見他們,就趕緊跪下:“太子,奴婢玉兒參見太子!”
“玉兒,你這是幹什麼?快起來!”說完,小寒趕緊將她扶起來。
“都是你,你這個瘟神,你早不說晚不說,怎麼今天全抖出來了?”花嬸一看周長風,滿臉怒氣。
“都怪我,全怪我,是我該死!”說完,周長風趕緊打了自已一巴掌。
“師父,韓大叔,花嬸,我遲早也會知道的,對不對?”小寒趕緊拉住周長風欲再自打的手。
“哼,這個老東西,從來都是這樣,唉,看來,說不定咱們又得過逃亡的日子了!”花嬸接著又說。
“韓大叔,花嬸,我想娶玉兒,不知道,可不可以?”小寒趕緊岔開話題,生怕周長風再度難堪。
哪知周長風仍一臉悔意,一瞬間,竟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
小寒、玉兒正要拉他,花嬸又趕緊勸住他們說:“哼,這是他自己自找的,你們別管他,哭一會兒,他就沒事兒了!”
這時,韓傲天卻哈哈大笑道:“好,太子,我們答應你和玉兒的婚事,年前臘月初八就給你們成婚,然後,過了年,我們再逃亡;遲了,只怕李治那個昏君還要來追殺我們!”
“啊?為什麼?他不是已經得到江山了嗎?”小寒不解地問。
“哼,這叫斬草除根,當年也是這樣,太宗也只是圈了太子,我們以為沒事兒;可你一出生,李治就暗中派殺手來了,幸好,我們早有防範,終於逃了出來!”韓傲天說。
“這回,我們該逃往哪兒?”花嬸忍不住又說話了。
“要不,我們去突厥吧!去找鐵大哥!”玉兒突然說。
“誰?”韓氏夫婦不覺驚問。
“就是太子這兩天剛剛結識的鐵大哥,他還送了太子一匹好馬,還有……”她說不下去了;金子,是鐵鷹給小寒娶她用的。
“還有一錠金子,鐵大哥給我和玉兒成親的賀禮!”小寒介面。
“啊?那鐵鷹是什麼人啊?出手如此闊綽大方?”花嬸又問。
“鐵大哥是頡利可汗的十大衛士之一,他師父是突厥的第一高手,飛鷹!”小寒驕傲地說。
“好,那咱們就去突厥,嗯,好,當年太子承乾和頡利可汗也是有交情的,他一定會收留我們的!”韓傲天高興地說。
“這倒是條安全的退路,你們兩個記住了,一旦發生任何事情,你們就去突厥,當然,我們也會去的!”花嬸突然說。
“要不,咱們趕緊將玉兒和太子的婚事辦了吧?一起去突厥?”韓傲天說。
“韓大叔,花嬸,你們能不能不要叫我太子?還是叫我小寒,這樣,我更自在些;另外,也免得旁人聽了會走漏訊息!”小寒皺眉說。
“對對對,瞧我們這幾個老糊塗,連最起碼的江湖經驗都沒有了,太子,不,小寒,我們馬上給你們辦婚事,然後,一起去突厥!”韓傲天說。
天色已黑盡了,酒席終於開宴了,周長風終於正常了,拿起酒杯,痛快地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