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老人盯著陶老人,氣勢咄咄逼人。
“怎麼,還要讓我重複一遍嗎?”白袍老人飄下沙丘。
一箇中年男人催馬上前,和陶老人並列,“這位老先生,恐怕你誤會了吧?我們沒有您需要的東西,只是些尋常東西。還……”
男子還未說完,就被身邊的陶老人一掌拍下馬,男子不可思議地看向自己的手臂,一個血洞在呼呼冒血,被陶老救了一命,男子也是硬氣,沒有吭一聲,站起身,兇狠地盯著神秘老人,但是也不出聲,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白袍老人眼神玩味,“不錯嘛,居然可以在我的手上救人,可是你以為就憑你能對付的了我?”
“前輩不覺得自己過於狠毒了嗎?”
白袍老者冷笑,“狠毒,我只是給你們個警告,不要浪費我的時間,我的時間很寶貴,把東西給我吧,我放過你們。”
“我們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沒有前輩要的東西。”
“看來你們是找死,也好,殺了你們,一了百了,乾乾淨淨,就沒人找我的麻煩了。”
白袍老者伸出雙指,一道青芒貫穿馬頭,直射端坐的陶老人。陶老人雙掌猛拍坐騎脊背,飛了出去,連著退了五六步,才站定身形,坐騎已經轟然倒地。可是就在陶老人站定身形的一刻,白袍映入眼簾,就站在他的面前,噙著冷笑,抬手就是一掌,拍在陶老人的胸口,速度過快,陶老人已經反應不過來,直接飛了出去,倒在地上,嘴角淌血,百般掙扎,也是無力起身。
“你說這是何必呢?為了別人將自己的命丟掉,值得嗎?”白袍老者邊說,邊走向陶老人,滿是惋惜。
在白袍老者前進時,一道青鋒如白虹貫日,直刺白袍人。白袍老者風輕雲淡地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住劍尖,捏住劍尖的手上縈繞青色靈氣。出劍的是師兄,現在用力回拽長劍,可惜蚍蜉撼樹,紋絲不動。
青色靈氣纏繞住長劍,劍身寸寸崩裂,然後白袍老者在打出一掌,掌罡呼嘯,裹挾長劍碎片飛向劍士,帶出鮮血飛濺,將人打飛,跌落在地,生死不明。
“你們正在耗盡我的耐心,那就別怪我心狠手毒了,你們……”
“前輩,我知道你要的東西,但是我想前輩能答應我一件事。”姓馬的高喊道。
“哦,什麼事情?說出來我聽聽。”白袍老人轉頭看向姓馬的。
姓馬的握緊自己的拳頭,像是給自己鼓勁,“我想拜前輩為師,望前輩成全。”
姓馬的說完,就跪拜在地。
“好啊,我可以收你為徒。”
姓馬的一聽,高興地抬起頭。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拜師總要有誠意,你能為我做什麼呢?”
姓馬的眼珠轉了兩圈,站起身,拔出佩劍,走到陶老人的面前,就要拿劍刺死他。
“馬大俠,你要幹什麼?我一直那麼尊重你,沒想到你居然要做如此背信棄義之事,我真是瞎了眼。”祖震林痛心疾首地叫道。
姓馬的眼神蔑視,“你懂什麼?你知道這個機會有多難得嗎?別說是殺一人,就是……”雖然沒有說完,卻透過他那狠毒眼神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就是將商隊全部殺死也在所不惜。
姓馬的不再囉嗦,雙手握住劍柄,就要扎死陶老人。
“住手。你真是個偽君子啊,連小人都算不上。我怎麼會佩服你呢?我要是你,我肯定抹了脖子。”祖震林捶胸頓足叫罵。
姓馬的被吵得煩躁,將劍指向祖震林,“閉嘴,再囉嗦,我將先宰了你。”
“宰了我,我看你還是自殺更容易些。”祖震林說道。
姓馬的挺劍直刺,“我看你是找死。”
祖震林如法炮製,也是拿拇指和食指捏住劍尖,用靈氣將長劍攪碎,拍出一掌,掌風將碎片擊飛,刺入姓馬的身體,鮮血飛濺,染紅沙土,不過震林避開了他的要害,基本都打在了他的腹部四肢上,但是一掌還是打傷了他的內府,震昏了過去。
祖震林從懷中拿出兩顆回春丹遞給陶仁,陶仁趕緊將丹藥餵給兩個傷者。
白袍老者看著朝氣蓬勃的祖震林,眼睛中閃爍著嫉妒的光芒,恨不得將震林身上的生機吸食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