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沒有下雨,可天卻勝似下雨的天。
八月的風吹過,不經意地又為它填染了一分蕭瑟之意。
同一時間,周家屋內。
周德康與蔣成文同站在陽臺處,望著那樓明月。
寂靜又冷清。
誰也沒有搭理誰,就那麼靜靜盯著,看著……
‘叮叮~’
突兀地,一道電話鈴聲打斷了二人的思緒。
“喂,怎麼樣了?”
電話是打給周德康的。
“什麼?你說他死了?”
“這……這怎麼可能,他不是有王長威……”
“行了,我知道了。”
電話到這,就被周德康結束通話了。
而當他剛一結束通話電話,蔣成文便貼近了過來。
“周總,怎麼樣?你的探子他說了什麼?”
周德康看了他一眼,沒有著急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坐了下來,喝上一口酒。
似乎不這麼做,難以平息他內心的懼意。
待到一杯酒下肚,周德康這才緩緩說道。
語氣很是深沉,“他說,杜明禮死了,而且司陌寒還毫髮無損地回了家。”
‘擦咔!’
蔣成文手中的高腳杯聞聲而落。
鮮紅地葡萄酒灑落一地。
目帶惶恐之色,就連話都有些支支吾吾。
“你,你是說,說他,他一點事也沒?”
周德康沉重地點了點頭,“嗯,不僅沒事,期間他還去了一趟商業街。”
蔣成文一頓,連忙漸問道。
“這……”
“不是說杜明禮身後有王長威的影子嗎?他怎麼還敢對杜明禮動手?”
周德康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今天那棟辦公樓的區域都被封鎖了。”
“誰也進不去,誰也不知道里頭的情況,王長威那邊更是連個訊息都沒有!”
聽到這話,蔣成文瞬間不淡定了。
“周總,上次那批殺手死在他手上就算了,這次連杜明禮同樣敗在了他手上。”
“就連王市委那邊到現在都沒個訊息,你說司陌寒他不會是有什麼依仗吧?”
周德康聽聞,面容一僵。
不由得摸上了下巴,開始思考。
不一會,周德康毅然出聲。
言語之中,是從未有過的嚴肅與狠辣。
“蔣總,你說的這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前段時間我們的人誰也沒有查清他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