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義澤笑了起來,遞給他酒葫蘆。孟緣喝了一口酒,立馬吐了出來。苦著臉罵道:“你裝的苦膽吧?”
鄧義澤心疼道:“敗家子啊!你可知這酒多珍貴,你以後別想再喝一口。”
孟緣一聽,直接狂飲起來,也不品什麼味道,先喝下去再說。鄧義澤一把奪過來,氣得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突然又笑了,問道:“你若拜我為師,這壺酒我送你如何?”
“不拜!”
“為何?”
“你不適合做我師尊。”
孟緣以為鄧義澤聽後肯定會像譚如水一樣,說什麼自己在玄武殿多麼厲害,可令他奇怪的是,鄧義澤保持了沉默。只見他翻滾著烤肉,不時撒著調料,聞起來就有一股食慾。兩人吃著烤肉,喝著苦酒,誰也沒有說話。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很快到了午時,孟緣想要走了,卻見鄧義澤給他一塊綠色玉牌說:“藏書樓需要很多積分才能借閱,這些也拿著用吧!其餘自己想辦法。”
孟緣好奇道:“你怎麼知道我要進藏書樓?”
“你不拜譚如水與方雷,如今入了玄武殿,連我都不想拜,除了藏書樓,我實在想不到你還有什麼想要的。”鄧義澤解釋道。
孟緣一聽笑道:“那萬一我想拜玄武殿殿主呢?”
鄧義澤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孟緣說:“你不知道玄武殿的規矩嗎?”
“什麼規矩?”
“冬澤七宮宮主與殿主,一人只收一名弟子。殿主早就收徒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八人中除了你,都有徒弟了?”
“也不是。”
“那是為何?”
鄧義澤站起身子,抖了抖袍子說:“因為他們看不上你。”
“呵呵,那你怎麼看上我的?”
鄧義澤沒有理會他,而是朝供奉的異獸上了一炷香,聲音有些哽咽道:“黎兒,還不肯見為師嗎?”
言語帶著磅礴魂力直接穿過木梳內,驚醒了冥修的神秘青年。正當青年猶豫時,冰棺內女子勸慰道:“既然選擇了出來,就沒必要再躲著了。”
孟緣正愣神之際,就見那個神秘青年從木梳中出來,跪倒在地,悲傷道:“弟子不肖,有愧師尊多年教誨之恩。”
鄧義澤扶起何東黎,搖頭道:“都過去了,活著就好啊!”
“你怎麼知道他在我身上?”孟緣問道。
“我的水火兩極冰,沒有黎兒指點,你又如何能解。”鄧義澤自負道。
何東黎卻搖頭解釋道:“師尊明鑑,徒兒並未洩露過一點玄冰功法。難道他不是您新收的弟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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